,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揩干,说:“以后要跟着我,得有规矩。”
她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两张,亲手擦净陆白脚丫上的砂砾,温柔地揉了揉被鹅卵石硌青的脚心。
“你不该不接电话,不该离其他人太近。”她慢条斯理地说。
陆白眯着眼睛,瘫软在沙发后座,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从脚心传来的那份温热,真实地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那是每次让梁珍玩尽兴后,会得到的一点温柔。
梁珍把废纸扔进垃圾收纳箱,稳声道:“回答。”
“对不起。”陆白有气无力地喃喃。
“允许你休息一会儿,”梁珍把废纸扔进垃圾手拿柜,握着陆白纤细的脚踝,说:“第一次,跪两个小时。”
陆白迷离的眼神重新凝聚,不可置信地望着梁珍。
然而梁珍的神情依旧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平静道:“回答。”
他咽了咽口水,攥紧的拳头又松开,闭上了眼,轻轻应了声:“好。”
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车辆停进度假酒店的地下车库,陆白没有穿鞋,正费力地撑起身子想穿好衣服赤脚跟上时,梁珍拆开后座的毛毯式抱枕,把白嫩的小狗0崽全身包裹进去,直接抱出了车厢,走进电梯。
陆白把脑袋埋在毛毯里,不敢想象服务生和其他客人们看见他的反应,直到梁珍走近套间,把房间门合上,刚透出脑袋,就听梁珍说:“休息好了吗?两小时后,刚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