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过一只养在家里玩的小宠物罢了,可以打可以骂,如果不听话,就会被扔出去。
她快腻了,可他还在爱啊。
他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再惹怒梁珍,强忍着忍辱和不堪,抬着颤抖的手,缓缓解开衬衫扣子,拉开裤子拉链,把身上的所有衣服褪尽。
梁珍眉尾轻挑,满意掐了一把他白嫩的大腿根,嗤笑道,“以前对你太好了,非要打才会乖?”23sk.m
陆白没有反驳,顺从地趴在梁珍怀里。
梁珍以前确实对他太好了,让他以为他们在恋爱,让他以为遇到了相守一生的爱情。
以至于现在如此无力,如此狼狈
“乖。”梁珍捏起他的下巴,亲吻他的脸蛋,并在他躲闪的眼眸里捕捉到那份颤栗的不堪,心里快意更甚。
这样的陆白,眼中不再是单一的清澈,而是混杂了一点羞耻,一点隐忍,还有一点点卑微地讨好。
把一只天真无邪还有点小脾气的野兔子养成隐忍讨好的小宠物,是一件极其有成就感的事。
与小宠物亲昵了一会儿,她从后颈卡住陆白的后脑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现在这样,可爱多了。”
陆白疲惫地垂下眼睛,他哭了,当着梁珍的面哭了,他丢掉了自己,完全迷失在梁珍缥缈的“爱意”里。
梁珍不会管他的情绪,只觉得小奶狗哭得极其好看,眼尾充血,眼泪顺着下颚,滚过喉结,嵌在他的锁骨里,泛着魅惑的银光。
她只想让他哭得更惨,动作豪不温柔,玩弄中还要低声令道:“离那些女艺人远一点儿,尤其是刚才那个,明白吗?”
“为为什”陆白低低喘息着,没说完就被那双大手扼住喉咙,上面的人低语道:“我不允许。”
可那是陆白身为一个独立个体的正常社交,他想反驳,最后又把心里的委屈连同肉体的痛苦一并咽下。
他咬紧牙,默默忍受着梁珍的嘲弄,怕被司机听见,再痛苦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梁珍从不关心他的生活,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只要现在忍住,一切都会过去。
一番折腾后,梁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邪笑着抬指按住陆白的唇,后者习惯性张口,合唇时轻轻含起,舌头卷住指尖,温柔舔舐。
这些奇怪的动作都是梁珍教他的,只要梁珍喜欢,他都会去做。
“今天很乖。”梁珍抽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