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制造了除非我们自相残杀,否则就杀你家人的情况,而且你好像也找不出化解局面的好招。”
“那就自相残杀。”
“这么果决?”他吃惊地问。
“就该这么果决,不可以当断不断,不可以牵肠挂肚。找到机会就砍掉对方的头颅。”我说,“然后活下来的人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且不论你杀了我的情况,如果是我杀了你,你也不仇恨我?”他将信将疑地问。
“有时也要对自己残忍。”我说,“也要学会接受牺牲。”
他若有所思地饮起酒来。
这时,另外一道声音从旁插入,“真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回头看去,插话的人赫然是个黑色头发的,有着精致面孔的少女,她倚在爵士乐酒吧的门口,笑着打招呼,“你好,无面人。”
“你好,无面人。”我说着,也观察着这个梦中的角色。她曾经是“亚当”,也是“克洛伊.迪卡普里奥”。并且,她比我更加配得上“无面人”这个绰号的原本含义。我想要杀死她,却也对她心怀零星的敬意,因此就以自己的绰号,为不愿意自报姓名的她起名。
如今想来,这似乎真是妄自尊大的行径。倘若我是其他人,看到我这么做,或许也会心想,这个人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角色了,居然如此自以为是,就不觉得害臊吗?
“不必称呼我为‘无面人’。”她说,“那是你的绰号,我并没有恬不知耻地占为己有的意思。但我确实真的很喜欢这个绰号,因此若是能够卷土重来,我会设法杀死你,然后亲手夺取这个绰号。”
“你说得好像自己没死一样。”
“但是你也没能找到我的尸体,不是吗?”她露出了微笑。
正如她所说。
当时的她看似坐拥大量幻影,胜券在握,实则对我很是高看。在看到我追上来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必然无法逃过我的攻击,先发动了“活死人符印”,然后用对话争取到了符印生效的时间。因此,她在被我打中以后,也没有立刻死去,而是以活死人状态与门口的幻影对换位置,打开门,逃了出去。
一旦离开那个隔绝灵能的房间,我就再也无法追上她了,事后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拥有分化之证的她无论想要藏到哪里去都是轻而易举的。
但,这绝不意味着,她能够捡回性命。
活死人符印无法治疗她的致命伤,最多是延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