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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说着,我看了看他,加了一句,“但我还可以努力。”
“努力……”他流露出了复杂的笑,然后顿住了,再也无法说话了。
警察们冲进了地下停车场,与罪犯们交火。很快,罪犯们被打败了。然后警察们收拾战场,又从中走出一人,来到了我的尸体旁边,脱掉头盔,露出来的赫然是徐盛星二十多岁时的面孔。
这应该仅仅是梦境的虚构而已,因为我临死前根本没能看到警察与罪犯们交火的场面,也更加不可能看到长得像是徐盛星的警察。真不知道,如果是心理学教授看到这种梦境,又会作出什么解读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看着他蹲下来,这个长得像是年轻徐盛星的男人露出了叹息的表情,然后伸出手,为我死不瞑目的尸体合上双眼。
随着尸体的双眼被合上,周围的场景像被洗去的墨水一样淡去了,又回归了最初的黑暗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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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没有醒来。
我只好在黑暗空间中行走,看看哪里有出路。然而走着走着,不知何时起,我居然来到了一家播着爵士乐的酒吧里,也分辨不清从“黑暗空间”到“爵士乐酒吧”的中间环节。但既然是梦,这我也能接受。我环视周围,却没能看到“我”,反而在吧台前找到了另外一道眼熟的身影。
那是我的前任搭档,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我以前与他去过几次的酒吧。
我在他的右边坐下来,他撑着下巴,面朝左边,看不清长相。但话却是跟我说的,他高兴地说:“这回真的是干了大事!没想到你居然连一级灵能者也能杀死。”
听到这句话,我的回忆也跟着冒了出来,看来这又是以我的回忆为原型的梦境场景。于是就像是以前一样回答,“小事一桩。”
“我负责信息支援,你负责正面出击,你不认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好搭档吗?”他笑道。
“算是吧。”
“但我比你差多了,既不能打,也不像你一样,连心灵攻击也能免疫。”他叹了口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沦落到了必须自相残杀的地步,该怎么办?”
“比如说?”
他想了想,“比如说,我们其中一人的心灵被操纵了……”
“这种情况只会是你被操纵。”我说。
“好吧,那么换个假设,我们其中一人的家人被绑架了,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