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再乱说话,我就状告你了。”
“老讲师很生气,气的都发抖了,愤怒咆哮,说这种灵丹随元神存在而发挥功效,而今灵驹都被打死了,还怎么检测?”
“这个时候,毒蛇男人已经不理他了,让随行的人员去与他对峙,自己则去跟郡尉交涉。”
任苓缩在少年的怀里,“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很快府兵就散去了,那张散也不再被封禁镇压了。”
“毒蛇男人又随后让跟班打手,取出一箱箱的玄黄币来,当场给学府捐了两百万,又给听到孩子死讯而来的大人们一人甩了一叠钱钞,是用来谅解的金钱。”
“有人不甘,宁愿不要钱,也要将肇事者绳之以法。”
“可是那毒蛇男人却说,欢迎他们去击鼓鸣冤……不过可要注意收集证据,不然诬告反坐,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毒蛇男人还说,跟我张家斗,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在癸巳府活不下去!”
任苓颤抖着身体。
她生来到今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即使在先前,她是长流水路幼学府的大姐头,自号龟灵圣母,组建戒糖神教,私底下垄断了幼学府的棒棒糖市场,有左右护法等共计三十余人。
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小打小闹,靠的是和气生财,故此她人缘极好。
然而现在呢?
她直面了世间的黑暗一面!
那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最起码,她说不出这样的话——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幼学府活不下去!
心狠手辣,她差的远了!
“毒蛇男人在最后,还给我们这位知情者每人发了一点钱,让我们带回去给家长看看,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任苓灰暗着眼神,从一旁的衣兜里摸出了一些票子,摆在了饭桌上,推的远远的,看都不敢去看一眼。
这与她往日的情形大相径庭。
要知道,小丫头可是一个财迷!
不如此,也不至于那么热衷于搞钱,发挥聪明才智,垄断了一个幼学府的糖市场。
但现在,她却离那些钱远远的……是恐惧,也是厌恶,更是自责。
因为在她眼里,这是沾着她同窗、同学的血的钱,她收了钱,也成为吃上了人血馒头的大恶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