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讲师想要替天行道,一掌毙了他,但是那個人却喊了一句‘我是张家的人,你也敢动我?’……好像是这样的。”
任苓描述道,“于是好几位讲师都反过来劝那老人家,让他不要冲动,要冷静。”
“然后很快的,有府兵赶至,封锁了那里……听说,郡尉大人都赶过来了,似乎要严肃处理此事。”
“我听当时的一位学姐小声说道,学府门前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极度恶劣的,肇事者必然会被严惩。”
“可是紧接着,事情似乎反转了。”
“就在那个叫张散的犯人被封押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来了。”任苓不自禁的抱紧自己双臂,“那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的目光扫过,落在人身上,就像是一条毒蛇爬过……”
“他跟郡尉打了招呼,又唤人来就地尸检——给那匹灵驹精怪……我看的清楚,那批灵驹当时坠河时还没有死亡,还有一口气,眼睛里还有求生的光芒。”
任苓说道,“但那个毒蛇男人一挥手,那灵驹就死了,眼中的光熄灭的干干净净。”
“然后,就是尸检……尸检结果证明,之所以会有事故发生,是因为灵驹修炼走火入魔,控制不住自己,导致了悲剧发生,与其所背负的骑手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当时,那位学府的白胡子老讲师很愤怒,大吼了几句话——我炼了一辈子的丹,学了一辈子的医,你们这种手段骗的了谁?”任苓讲述着当时的场面,复读机一样,“什么走火入魔,分明是吃多了催发潜力、狂躁本心的兴奋灵丹,要去赛马……等一段时间,药性隐匿到血脉深处,等闲检测不出。”
“你们为了一点虚荣面子玩这些手段,本不算什么,但是肆意遛马,无视学府学子安全,横冲直撞……你们该遭天谴!”
任苓模拟着那种愤怒的语气。
“这样的语气,还是白胡子……他是不是左手盘着个核桃,右手拿着柄戒尺?”任穹忽然问道。
“是的。”任苓连连点头。
“这是白泽讲师。”任穹轻叹,“这人我一直不太喜欢,太老古板了,食古不化的模样,以前我犯了错,他还狠狠打了我几下戒尺……没想到啊……”
“他竟然这么有正义感。”
“嗯嗯!”任苓猛点头,但神色很快黯淡下去,“那个毒蛇男人面对白胡子讲师的叱责,却不以为意,只是似乎嘲笑的说——说话要讲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