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是血脉相通,以后若是有时间跟机会,记得多来京城,或我带孩子去探望你们。”
舒墨想了想,“我离开前,能看着孩子吗?”
“可以,只是眼下时局复杂,你我身份过于特殊,等皇上寿宴过会,我来安排就行。”
打开话匣子,沈宁的话多起来,“糖糖长得最像我,老大的五官像王爷,但眉宇透着几丝雅气,想来有几分像你,老二最是调皮,以后多半是个招猫逗狗的”
提到孩子,舒墨的心情晴朗不少,“阿宁,你小时候呢?”
沈宁想了想,“沈家捧杀我,尽是宠着惯着,在家里横着走的。虽说他们居心不良,但那时我心智没打开,倒也是过得无拘无束,还算是挺开心的。”
刚要到城门口,谁知有队车马紧急出城。
看清车马的旗帜时,沈宁惊讶无比,居然是滇王的队伍。
人数不多,连五十人都不到,而且有随行女眷。
他们行程匆匆,快马加鞭出城。
滇王身穿戎装,一骑绝尘消失在官道,马车紧跟在后面追
怪了,马上就是老皇帝的生辰,滇王为何会在这时离开?
沈宁感觉不对,进城后匆匆回府。
萧惟璟在书房,她刚走到门边,谁知里面传来说话声,“王爷,滇王匆匆进宫,半个时辰后出宫,很快带着家眷出京回西南。”
“西南的探子可有密信?”
“还是三天前收到的那封,夜郎跟回羌突然骚扰边境百姓,而且军队有调动迹象。”
新的密信还没到,但这应该就在这两天左右。
“王爷,滇王是不是”
察觉到门外的人是王妃,夜枭没有再往下说。
萧惟璟知道他的担忧,“盯着他们,有风吹草动随时汇报。”
另外,夜枭带来最新消息,大理寺根据沈家密室留下来的线索,成功找到沈怀仁豢养的死士,正在调派禁卫军围剿。
“斩草除根,把他们全部清理干净。”
听到夜枭在,沈宁在门口等了会,随即转身回院子。
刚走到半路,周管家过来,“王妃,滇王妃让人捎信过来。”
李珍珠已经离开,没想到居然还留了信。
沈宁拆开,是简单的告别信。
西边邻国兵马异动,频频骚扰边境百姓,敌兵更是越境挑衅,跟戍边驻边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