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灯泡炸了也没觉得咋地,等火火被扑灭没事了,开始后怕了。
我站在外面抽烟,老大领着小李子他们在里面收拾残局,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上挺冷,才发现自己身上就穿着线衣,大冬天的有点哆嗦。
黄萍出来,拿着一件厚衣服给我,穿上衣服之后才好点,感觉身上不那么冷了。
黄萍看着我,问:谭子,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
这个时候感觉自己浑身虚脱了一样,一点劲儿都没有,要倒下的样子。
黄萍看着我说:后怕了吧。
我说是。
她看到我的裤子,说:快看看,腿烧着没。
低头一看,右腿小腿那被烧个洞,应该是煤气大罐关死之后,软管里面余气气压降低,软管掉到地上,从软管里出来的火烧的,好在只是把裤子烧个洞,没烧到里面的线裤,里面的小腿也没事。
看完之后对黄萍说:没事,二嫂,就烧个洞。
老大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我问:老三,烧着没?
我说:没有。
老大说:好好看看。
我觉得脸挺热,还有头发烧糊的味,摸了下头发问老大:老大,看我头发是不是烧了?
老大看我的头发,用手巴拉了一下说:后面烧着了,没事,没多少。又转到我前面,仔细的看我,说:眉毛也烧了。
我摸了摸眉毛,真的烧了,好在只烧了一半,摸摸后脑勺,然后看下手,手上有烧过之后的头发灰,怪不得闻着一股烧头发的味道。这时候感觉右手臂有点火燎燎的疼,撸开袖子,发现右手臂被火烤的通红,但没起水泡,也算是万幸。
黄萍看到我右臂烧的通红,说:赶紧买烧伤膏抹上,都红了,疼吧谭子。
我说:没事,不怎么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黄萍赶忙说:还过一会儿,都通红了,等着,我叫他们买烧伤膏去。说着就喊小李子,叫小李子去买烧伤膏。
老大叫我进厨房洗把脸,说我脸上都是黑灰,我笑,不用看,也能想到脸上的模样。进了厨房,厨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是灶台那黑点,灯泡炸了,没灯,排风罩也不红了,烧过之后一片乌黑。
我洗了把脸,然后来到煤气房,一抹大煤气罐,煤气罐还热着,往地下一看,还有热水管在流。那时候饭店厨房家家都是用煤气罐,还没普及煤气管道,就连居民家里用的也是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