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虔?”嬴渠梁又问了一遍。
嬴虔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燥意,之后索性以置气的口吻道:
“如果君上认为可行的话,还问臣下做什么?”
“这是不满了?”嬴渠梁对自家人的态度非常敏感。
“哼。”嬴虔只是说着:“一切随君上心意。”
嬴渠梁看着嬴虔的这副样子,却并没有发火。
他的眉头拧了一下,随即展开,和颜悦色的对嬴虔说着:
“兄长,有什么问题你要提出来,不要和我生闷气,好吧?”
嬴虔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嬴渠梁,欲言又止。
嬴渠梁又望向公孙贾:“公孙贾,你先退下。”
“是。”公孙贾担忧的看了嬴虔一眼,随即退了出去。
等到公孙贾退出书房之后,书房内,只剩下嬴渠梁与嬴虔对立。
在两人目光的互相对视下,嬴渠梁开口了:“兄长,我问你,你是对变法有意见?”
嬴虔一脸平淡:“没有。”
他本来异常反感变法,本想说出来,但想到嬴渠梁的实力,还是忍住了,决定等时机成熟再说。
嬴渠梁听着这闷声闷气的回答只觉得心中不爽:“说老实话!”
“你是秦国的君上,臣子当然要听君上的。”嬴虔说着。
“你这是在和我赌气!”
嬴渠梁看着嬴虔,忽然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
“你有什么不满,不可以和我说吗?我们是宗亲,有什么说不开的?”
“那臣就再说一遍。”嬴虔的声音有些发闷,“你是秦国的君上,臣子当然要听君上的。”
嬴渠梁听着这样敷衍的话,心里疙疙瘩瘩的。
从小到大,他对嬴虔的感情和态度一直没有变。
虽然如今大家已是君臣有别了,但是在嬴渠梁心里,嬴虔一直是他的家人,可以信赖的家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关系竟开始渐渐的淡了?
还是他在故意的疏远自己?
为什么?
以前他们可是亲密无间啊!
以前他们曾多少次出生入死啊!
嬴渠梁对于赢虔不但非常信任,而且有着很深的感情。
因为如今整个宗室里面,他嬴渠梁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同龄的亲人了啊!
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