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无趣。
回去后老贾告诉他,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有毒。
但凡用了心,便容易把命赔进去。
自那之后,他看到漂亮的女子只会觉得她们会要自己的命,陈舒是个意外。
她那么好看,身份那般高贵,却一心想要救他。
他真觉得她是天上来的仙女,遥不可及。
甚至,他还想过这辈子就在她身边,安静的当一个侍卫,护她到老。
等她走了,他便去她陵前自刎,死了也要陪着她。
后来,陛下说要放她出宫。
他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活着的另外一个目标,满脑子都想着出宫了她便不再是继后,是寻常人,自己还有机会娶她为妻。
任长风打住思绪,静静看着沉睡的陈舒,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等她醒了,自己便是不要脸皮也要赖着她。
这么想着,他禁不住扬了扬唇角,无声笑开。
苦肉计真有用。
陈舒这一觉睡得格外安宁,醒来发觉自己还在任长风怀里,恍惚了下,迟疑转身看他。
他早醒过来了,装睡装得也不像,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眼睛都闭不严实。
陈舒唇角弯了下,若无其事掀开被子。
“阿姐……”任长风睁开眼看她,嗓音又哑又干,“我会负责。”
她就这样起来了?
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负什么责?”
陈舒撩了下头发,似笑非笑,“你昨夜什么也没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人又不知。”
“那也不成。”
任长风急红了脸,猛地坐起来,“我毁你名节就得负责到底。”
起来的动作太急,一下子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嗯。”
陈舒应了他一声,转身去倒了水顺道拎起药箱过去,“退热了也不能马虎,我给你换药,完了一块去梳洗。”
“我跟知府大人说了这几日养伤,你看家里缺什么,我去买。”
任长风抬起头,看她的眼神写满了委屈,“我给你定了喜服,裁缝熬夜赶出来的。”
“不听话?”
陈舒反问一句,伸手将他推回床上,自顾去揭伤口上的棉布,没看他,“别乱动,伤口又出血了。”
她昨夜清理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