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我不这样。”我塞上瓶塞,把它撂到一边。
“真的呀!”她一下子笑了。
我的嘴角也不觉扬起。“骗你是小狗。”
次日醒来,却见冰儿已换上戎装,轻轻摇着我的胳膊。“秀儁,走啦,快要误了时间了。”
我一骨碌坐起来。“哦,对,晚了!”我太累了,昨晚想必睡得很死。我匆忙披挂,出营整军,又留了楚锐、皇甫靖守城,又让狄青去换防曹世雄,带着冰儿、郑骁、赤沙狼和四千士兵回到蟠县。
我们一路向西,踏着秋风,赶到渚县城下。有一员大将,在城下摆开阵形,旗上大书“司徒”二字。他纵马持槊出来,我们都提高了警惕。
“末将天山关参将司徒川,字阔江,同守将董令、山阳丞荀礼、守将苟光一同献城投降。”
“那剩下三个人呢?”
“俱在蟠县,末将一人逃得到此。”
“为什么逃?”
“吾只愿降于司马秀儁,不降他人。若不允降,只有战死!”他大喊道,拔剑出鞘。
我一脸惊异,然而裹着面罩,他看不到。“将军不必如此,准降,准降!”
他依然严肃,下马行参见礼后才上马,把我们接入渚县。我向他了解了一些情况,才知这董令、苟光、荀礼皆是蝇营狗苟之辈,此次投降纯属见风使舵。何况他们手中还有六七万军队,稍有闪失便可能反叛。我问他:“那将军为何要投奔在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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