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游戏。我悄悄站在大眼背后,几把下来就见他掏了四五十,我被他拙劣的牌技和迟钝的反应气得七窍生烟,伸手拍了拍他。大眼回头见是我,忙不迭地和人介绍“我哥”,颇有些引以为荣的味道。我对几个年青人点头笑笑,示意大眼出来,大眼看了看手中的牌,很不情愿的和我回去了。
回到家大眼看到我铁青着脸,仿佛意识到什么,嘻皮笑脸地说哥我以后不打了还不成吗。我忍住笑问他:“真的?”大眼发誓赌咒:“再打我是``````”手里比划了个王八爬的姿势。我笑了,小霞也忍俊不禁。
两年多过去了,大眼果然如约没再碰过牌。或许是大家都很忙的缘故,大眼到我这来的次数往往还没有小霞多,我们常常只有在电话里才能听到彼此熟悉的声音。从小霞的只言片语中,我知道大眼他们家已有了一笔对他们来说数目相当可观的积蓄,日子渐渐安定下来。小霞已经读高二了,分班时选了文科,我给她找了一部分复习资料,告诉她要考就报本地大学,远了你们家也负担不起,小丫头挺懂事地点点头。
不久朋友的公司因为环保等种种原因搬到了郊外,离市区有一段不近的距离。一天,大眼突然找我,嗫喏了好大一会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嫌现在的送货路程远了,但老板又不肯加钱,维持原价,想让我和他们说说。我去找了我的朋友,朋友面露难色,说现在全国的生意都难做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成本再加大象我这样的小公司也吃不消,要不这样,咱们关系不外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每车我再加他三块钱,我就不跟人去卸了。我见再谈无益便说告辞,朋友送至门外。
回去我把朋友的意思转告大眼,大眼没说什么就回去了。过了几天,朋友忽然来电话问我,说你弟弟怎么回事,招呼也不打一个就不来了,呼他也不回话,要是不想干我就另找别人了。
放下电话我直奔大眼家,在小霞的指引下找到了又在牌桌上鏖战正酣的他。大眼一回到家就脸红脖子粗地大骂我那位朋友不是东西,说现在路程比原先远一倍还多,本来两个人的活让他一个人干,只加三块钱,简直是喝人血。我劝大眼,现在活难找何况如今最不值钱的就是劳动力,好歹再怎么说在他那也算有个固定收入。大眼不听,说我就是蹬三轮接人也比这样一月挣钱多人还图个舒坦,这回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有货没人送。我见大眼心意已决,也不便再说什么,打了个电话给我朋友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朋友沉吟半晌,说那就算了我再从劳务市场找个民工,最后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