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坐在床铺对面还有一丈距离的年轻道士,曲指一弹。
丝线弹出,丝线一头环绕少女手腕一圈。
陆止手指掐着丝线另一端头,闭上眼睛,摆弄丝线。
储玉坐在一盘不敢说话打扰,白嫩道士这一手丝线把脉她就在长安城里一家老药埔铺子里见过,当时那个老中医就是这样给人把脉,不过一般都是触摸肌肤把脉,能够感知真切,如此手法当真需要医术高超才行,反正在小丫头看来,还是很厉害的。
年轻道士以少见把脉方式感知片刻,手指微动,收回对方手腕丝线,绕回手中,翻盖手掌,消失不见。
看见陆止收了丝线,道袍丫头立刻问道:“道士,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的状况。”
寻常修士与妖兽打斗半天,受些内伤外伤都是在所难免,也有受伤疼晕过去的,可像白千柔这样一直昏迷一天一夜的还是不多见。
陆止起身,说道:“没什么大碍,经过你的描述,应该是体内灵力枯竭,被妖兽消耗殆尽,以至于力竭晕倒,皮外伤已经被道元那小子处理好了,接下来让她休息便是,最迟今晚就会醒来。”
储玉点了点头,看向床榻上的少女,颇为细心的把她手腕袖子放卷下来,放回被子里,盖好被子。
陆止走到门边,看了看外边天色,问了个没来由想到的问题,“这小丫头和道元什么关系?”
储玉一脸纳闷道:“看你这样应该比我和那家伙要熟络很多,你都不知道,我这个才和他认识一天的外人如何知道?”
陆止想了想,也是,自己白白说了句废话,之后交代了一番此地事宜,告诉他们不要乱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他回来,谁敲门都不要开,不过也不要担心会有人敢来敲门,嘱咐完这些之后,长相白嫩的年轻道人就双手负在身后,悠哉悠哉的开门,再关门,只是手上力道格外拿捏有度,这次门框可没再掉下来。
年轻道士出门之后,走出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过身面相这座道家天下在大唐长安留下的一所年久失修的破败宅院,虽然被其施以道法打扫干净,可是破败迹象,陆止丝毫没有想要给他修复,心里清楚,修复又如何,长时间的没有人住,没有丝毫人气的屋子,就算这次返修好了,下一次少不了的还会墙壁开裂,青苔杂草爬满一整面墙壁。
年轻道士挥了挥道袍大袖,宅院表面有一层金色光照一闪而逝,凡人眼中不可见,修士一眼望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