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说过有个叫做储玉的小师妹,可是要说夸人的话,那还真就没有,损人的话比夸人的话不成正比,一高一低,一多一少。
看着眼前听到自家师兄就眉开眼笑的道袍姑娘,陆止不愿扫了小丫头的兴致,就违心说道:“你师兄说了,说师妹是全天下最好的师妹,也是最听话的师妹,说了许多夸你的话。”
小丫头笑着笑着脸色大变,突然起身,指着陆止鼻子气道:“你胡说,其实我师兄根本就不会这么说我,更别说这样夸我了,我就是小小的诈你一下,没想到你还上钩了。”
年轻道士也不生气,笑道:“你师兄真的是有夸你,不过我是有些夸大其词了,但是你师兄夸你我是听的真切,绝不骗你,我敢保证。”
说着,年轻道士举起右手,手指伸直,弯曲大拇指与小拇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补充说道:“而且我只知道你叫储玉,你腰间挂着的那个小法器和你师兄那个一模一样,再说了,你师兄是谁,堂堂大先生诶,谁敢动你,而且我还知道你那小法器能够无视距离给你远在天边的师兄吐露心声,没人会这么不识相的,没歌深仇大恨没人会这么做的。”
扎着双马尾辫子,穿着道袍的小丫头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对方说的还算有道理,不过眼下只能将信将疑,走到床边坐下,撇撇嘴,“暂且先相信你。”
年轻道士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貌美少女,他是有印象的,小姑娘比道元那小子讲话喊人嘴甜多了,一口一个陆前辈,平时在山上也没听人叫过几次的陆止,听起来甚是舒服。
他调转椅子方向,面朝床铺,询问小姑娘怎么回事。
储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陆止道袍袖子里的手指掐诀,默默推演,算出了个大概,心里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道元那小子知道将人送出来,来找自己,这倒情有可原,儒家那位如此帮忙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先将昏迷不醒的白姑娘唤醒才是。
陆止问道:“白姑娘昏过去多久了?”
储玉老实回答,“一天一夜是有了的,当时那个白袍小子给她治疗了一番伤势,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可就是没醒。”
年轻道士点了点头,手掌一翻,多出一圈白色丝线在手上拿着,“劳烦你先将白姑娘的手腕露出来。”
储玉一切照做,掀开被子一角,挪出白千柔的一只手臂,解开手上护腕,卷起袖子,露出白嫩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