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事,你想好了吗?”
阿酒的手渐渐停下,头越压越低,“我真的很想跟将军回乡,但是”
一个“但是”,裴君便知道阿酒的答案了,有些许遗憾,却也理解,“无妨,毕竟木军医就在都城,你留在京城,燕王殿下、那些武将都能照拂你。”
一滴泪落在腕甲上。
裴君看到,忙安慰:“阿酒,你别哭啊,我只是回乡,晋州离京城也不算远,还能见的。”
阿酒靠进裴君怀中,压抑着哭声。
裴君叹了一声,摸摸她的头发,“你我如亲人一般,我亦舍不得你,如果你愿意,便与我正式结作兄妹,日后你无论身处何方,我的家都欢迎你回来。”
阿酒哽咽,抱紧她,“我真的很愿意,可是我不能,真的不能”
兄妹还有什么顾忌,裴君不解,可再问她也不说,只能作罢。
阿酒寻常是个极温柔细致的人,情绪并不很外放,今日忽然落泪,裴君竟也有些无措。
她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还许诺回京后要带阿酒去街上玩儿,给她买漂亮的簪子,总算将阿酒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