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雪草是一种连经茎草,椭圆形如铜钱大小的叶片由一根根独立的叶柄支撑而起,跟旱金莲的叶子形态相差不大,但要小许多,不细看的话,也有些像金钱草的叶子。
只不过,金钱草叶子光滑如水,甚至能折射光华,而积雪草的叶子表面则有明显的叶脉,摸起来略显粗糙,且质地更薄,无光泽。
按照道理来说,苦涩刮油的积雪草应该跟土鸡一起打汤吃才好吃,因此,在没有肉的情况下,煮积雪草吃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不过,我翻了翻我的电子相册,看了看自己当初的盛世美颜,我决定,我要白灼积雪草!
爱美,本就是女孩子的天性啊。
虽然我现在已经忽略自身性别,独自在深山里‘修行’,但是,爱美的天性早已经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我与它,注定同生共死。
收集了一小巴鲜嫩的积雪草后,赶紧回到溪边洗干净。
为了防止积雪草的叶片上有动物的便便,我还特意用盆子将它浸泡了一会儿。
之后,生火煮饭,烧水烫菜。
泰山回到空地,呼哧呼哧的趴在地上,肚子鼓鼓的。
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自己在外头偷吃了好东西没告诉我。
哼,真是没良心,我在这儿吃苦巴巴的野菜,它在外头大鱼大肉。
我瞪了它一眼,它没发觉,仍敞露舌头,眺望着东南方向那一轮早早升起的明月。
明月周围裹着一层光晕。
我定睛看了看,心中有些不安。
月亮长毛,有雨明朝。月亮打伞,好不过三。
三天之内,必有雨到!
我回头看了看仍在余火上炙烤的木头,望着木架子底下那星星点点闪着火光的灰烬,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
三天之内必有雨的话,我恐怕要加快工程进度了。
不然,谁知道这三天之内的雨是明天到还是后天到?
我连忙扒拉几口米饭,坚硬的木头筷子碰撞着薄薄的不锈钢汤碗,在静谧幽深的山野中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当当当的声响。
我顾不上斯文,也顾不上细嚼慢咽,放下碗筷,就连忙鼓着腮帮子回到火堆旁,添柴加木,继续碳化木头。
虽然今晚可能不会碳化许多木头,但我想着,能碳化一点是一点,这样一来,我想象中的简易茅屋也能早日建成,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