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经纶之才除了下药之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段归虽有些好奇,但却本能地对叶浚卿有些排斥,因为他心目中最理想的谋士是司徒靖那样的仁人君子——而叶浚卿,至少在百里视的口中似乎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夫君,我觉得这个人......”宁缃已经习惯了中原的生活方式,对于褒衣广袖的穿着也早习以为常,只是这些凸显女子雍容典雅的服饰在她身上更是多了些野性的异域风情。
“阴阳相济,奇正相合,即是天道更是世道——娘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段归伸手牵着宁缃的手让她做到自己身边,半晌之后忽然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夫君,怎么了?”
“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变得更好看了!”
“咳咳~”段归正如饿虎扑羊一般大张其禄山之爪,门外忽然想起两声咳嗽声。
“先声明,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段宣忱闭着双眼好像街头的算命瞎子一般摸进房内,径直走到了座椅边上才十分刻意地问道,“我能坐下么?”
“我若说不能......你会就此滚出去么?”段归憋足了一口气瞪圆眼睛看了他半晌,看上去就像一只胀鼓鼓的蛤蟆。
“皇叔,这里到底是我家,您这么说话是不是有些欠妥啊?”段宣忱睁开眼,摆出一副无赖相直接大咧咧地坐了下去。
宁缃似乎颇感羞臊,低着头一言不发。
“皇婶......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他似乎注意到了宁缃的神色有异,想解释两句却难免越描越黑。
“夫君,宣忱来寻你定是有要事......我去给你们准备些茶水点心......”
“哎~还是皇婶好啊~不像有的人,吃你的住你的,还让你滚......”
段宣忱隔三差五就要往段归住的西园跑,毕竟这是他的府邸,来去自如没人敢拦他,可就是苦了段归,时时刻刻都要防备着有一双耳朵贴着自己的窗根儿——此时此刻他才感受到了司徒靖夫妇对他的愤慨是多么的理所当然。
“我的晋王殿下,今日所为何来啊?”
“启禀魏王殿下,小的此来乃是为了一件要命的事情——太子殿下说我久居京城不识民生之艰,所以思虑再三决定让我去武陵历练历练......”段宣忱罕见地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恐怕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