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欺近到了魏兵身前五尺。
长戈一挥,势大力沉之中还暗含着至少三种变化——这一劈若是被对方横刀抵挡,那么他顺势一拽拉开对方护着前胸的刀锋再顺势前刺,那么这长戈的小枝就可以刺穿魏兵的心房;如果对方侧身闪过再挥刀斜削他的手腕,那么他只需要左手一撤右手转过长戈再以横刃挥砍魏兵的腰间,那么也足以将他一分为二;但魏兵要是挥刀硬撼他的长戈,那么就会比较麻烦,他需要拼着伤损一臂的代价,顺势调转长戈用柄去刺对方的小腹,争取一击能把他打下坐骑。
因为鲍堃知道,这一招如果落空,他将没有机会再出第二招。
可魏兵的弯刀既没有格挡,也没有斜削,更没有硬撼——魏兵飞身翻下坐骑任由长戈砍掉了座下沙驼的脑袋,然后将弯刀脱手而出像扔回旋镖似的丢向了鲍堃。
然后鲍堃就像被他斩了首的沙驼一样,脑袋和腔子瞬间就分了家,还没来得及喷出漫天的血花就已经倒落尘埃。
“咻!”
一根骨箭在电光火石之际射向了魏兵,鲍堃的尸身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而倒落尘埃的一瞬间,又正好让出了一个足以让魏兵命丧当场的空隙。
“就凭这?”魏兵轻蔑地一笑,与此同时一脚踢向尚未倒地的坐骑然后借力闪过了那支追魂索命的吹箭。
然而紧接着他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因为第一支吹箭只是诱敌之计,当他作出最合理的闪避反应之后在已经提前奔向那一点的第二支吹箭才是真真正正的杀招!
第一支吹箭他躲得过,但现在他身处半空之中既无可以借力之处更加是手无寸铁。
于是那第二支吹箭自然而然地直奔他咽喉而去。
晁张料想中的血花并没有出现,魏兵只是略一低头,仅用一颗门牙的代价就叼住了本该致命的一击。
“呸!操,还他妈挺厉害——小的们,给我盯好这些窝囊废,谁敢跑,杀无赦!”魏兵落地就势一滚就躲开了晁张目瞪口呆之下射出的第三支吹箭,然后他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嘴,恶狠狠地对身后饥渴难耐的狼群下了命令。
群狼兴奋地呼喊起来,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发出野兽一般的呜嗷吼叫,兴奋地围住了面前如同兔子一样只剩下战栗的归义人。
哀牢人巴不得眼前的羊群会奋起一搏,那样他们嗜血的欲望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被满足——可是战栗的归义人好像并不打算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