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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斩杀汤老三这种匪类,何须用上鹣鲽?到底是年轻人啊......做事轻虑浅谋,锋芒毕露——这姓佟的功夫一般,名头却是响亮,朝廷早已将他通缉在案,如今你又用他的刀去杀人,哎......怕是已经惹祸上身喽!”
“那又如何?”沈稷不服,这段时间虽然练习时间有限,但一理通百理明,自从学会了以圆融之劲操刀,进步之快倒是真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如何?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以你现在这点微末道行,就自以为可以横行天下了?若是当年的佟林或有资格这么说,至于你么......再过二十年吧!”长孙惧像是在看一个笨蛋一样,摇摇头才继续说道,“赶紧逃吧,离开弋阳城!”
言下之意,即便是现在的佟林,继续逗留于此也难保周全。
“多谢孙大爷指点~那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啊?”惜红起身道个万福,言语间半是调笑半是试探。
“嘿嘿,姑娘放心,老夫要是想找你们,你们想逃也是枉然——不过此间之事已毕,山长水远,日后有缘再见了......”说完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沈稷,先是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小子,跟着他好好学,他还能教你不少——有一天老夫要是闷了,说不定会来找你!”
“告辞!”老头儿身形飘动在沈稷眼前一闪即逝,紧接着就如云烟随风一样不见了踪迹。
天上飘下来几页纸张,婉儿捡起来看时眼睛都瞪圆了!
“哥!姐!银票!好多!”
“一线牵做的是买卖,绝不拖欠半分——覃家该有五万做安家之用,这五万是还那姓佟的!”长孙惧的声音在沈稷耳中响起,片刻之后他浑身忽然为之一轻,几日来得紧张和束缚感随之不见。
沈稷不由得不由得冷汗淋漓——原来自己这些日子竟然一直在这老头的监视之下。
“婉儿,收好,这是师父的......”
“我的天!爹这么有钱!”
“小沈......现在怎么办?”
“他说得有理......可是师父的身体......”
沈稷沉吟片刻,仍是左右为难。
另一边佟林却陡然有了异样——小瓶子里的液体色泽黝黑,质地粘稠,还散发着让人难以忍耐的异味,婉儿拧开瓶子瞬间就面露难色,在得到沈稷肯定之后才捏着鼻子硬着心肠给佟林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