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涉及到一个市甚至一个省的规划布局,其中自然也同样涉及到了某些特殊的牵连。
问题,很复杂。
“这个事情,市里还在讨论,但其实这事情已经归省里管了,毕竟要的钱太多了,虽然我也知道怒江大桥要是修好了肯定是好事,但说实话”
摇摇头,水瀚海终究没有追问陆泽怎么知道怒江大桥的消息,只是叹了口气:
“近五年,怕是不会实施。”
这实话,水瀚海还没跟人说过。
但他其实心里清楚。
这种好事,轮不到邛县。
这座怒江大桥,按照时间来说的话,应该是一直在七年之后才正式敲定动工。
不过陆泽此刻,却是一笑:
“我其实一直在等水知县你来。”
“而等你来的目地,就是希望你能够再努力争取争取,让怒江大桥敲定下来。”
“就算是争取不来,也至少想办法,拖延三个月时间。”
“三个月!”
“三个月内,我能够让上面改变想法!”
笃定,自信,意气风发。
看着这样的陆泽,水瀚海有些恍惚:“你说的是真的?”
“是!”陆泽重重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做?”水瀚海忍不住问道,他实在不明白陆泽哪里来的勇气说这样的话。
陆泽摇头:“具体的,暂时不能说。”
“你还跟我玩这个?”水瀚海哑然失笑。
“这事情,现在说了估计你也不会信。”陆泽却一脸严肃认真:
“三个月的时间里面,我需要水知县能够拖住规划敲定,而且中途我还需要水知县你的助力。”
“相信我,三个月之后,我还你一个不一样的邛县!”
“就看水知县你,敢不敢赌这一把?”
“毕竟,这是一场豪赌。”
陆泽的话,掷地有声,却又带着少年人持剑入江湖的傲气和自信。
一时间,水瀚海沉默了。
这确实是豪赌。
拖住三个月,并不容易。
毕竟一个城市的规划,哪里是他这么一个小小知县能够轻而易举拖住的,想要拖住,他恐怕会得罪不少人,惹上不少事。
虽不至于乌纱帽不保,但来一手调离降职,却也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