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的,韩三石说的并不错。
“虽然我很多东西并不清楚,也弄不明白,但有些事情其实我也能看得出来。议政府内的大监们全不是面上那般和善,金政丞流放,我其实也有些预感。”
“没想到你平时一声不吭,居然也看的清楚。”
“不过是呆的久了,但我觉得,阁郎您和他们不同!格外不同!”
“我?我有什么不同,我在这汉阳,不还是在这争权夺势。”洪景来并不否认自己的欲望。
“不一样,那些是为了争夺权势,然后保有和享受权势。而您则是用权势在办事,不管是为了您自己,或是为了别人。”
洪景来只不过是在自己的职责范围(权势)以内,办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既没有太大的突破,也没有出奇的改变,分内之事做好而已。
可是和那班庸庸碌碌,尸位素餐的人相比,洪景来好像还真有些不一样。他们蝇营狗苟,糊弄时日,而洪景来却真的在实心办事。
“这么说,你真觉得我与众不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