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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就去,定位,你在哪儿呢?”说话就招手拦车。
“逗你呢,几千里地,疯了你。好好上班儿,我周末回去。”挂断电话,心情再次跌入谷底。站在风中,像一块被钻蚀得千疮百孔的顽石,在混沌里,痛彻心脾。
叶落槐觉得自己在发疯,仅凭武断的猜测就踏上了东去的列车。车票一直买到上海,硬座。在百度上查询着她可能下车的地方。恍惚有了点线索,也很可能不是,听天由命吧,这把赌大了
次日正午,丰悦走出了长期合作的镶嵌工作室。胃口不佳,索性先到据此不远的毛料市场转转。
整片市场里都是高鼻深目的“阿达西”,玉料真真假假,优劣参半,没有多年的经验和可靠的渠道是注定要破财的。“阿达西”的开价通常高得离谱,无心购买千万不要还价。可能还会有人拥上来跟你争抢一块玉料,类似的情况最好迅速撤离
转了几圈都没看到值得下手的细料,纵然入得眼,价钱也高得飞起。同类玉料,相比常年给她送料的供货商,价格高出了近一倍,走走看看,更多的是为了把握市场行情。
在沿街的档口看到几块雕工精美的“翠青”,脂粉细腻,白绿分明。开价在八到十四万之间,微微有点动心,但未急着敲定。又看了一款雕刻飞天的“黄口”,恍惚听见闷在皮包里的手机铃。拿出来一看,四个未接。食堂此时必定忙得不可开胶,这“小屁孩”突然又抽什么风?
想了想,起身拨了回去,出了店铺,电话刚好接通,“喂?”
“你在哪儿,我在火车上,该在哪一站下?是反回南京,还是一直坐到上海?”
“啊?”被他吓了一跳,脑袋阵阵发懵,“你这会儿到哪儿了?我的天呐,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