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魏王告知一二!”话方说了一半,便悔失口,生生便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这人可真有趣,正大光明查了西郊府邸,这会子倒登门拜访了?萧策亦不作理会,道:“说吧,本王且听着,只是这答与不答,在本王!”
沈清秋连忙起身,不卑不亢地躬身道:“下官不敢。”
萧策闻言,笑出了声,戏谑道:“阁下都寻至本王府上了,还有什么,是阁下不敢的?”
又道:“本王欲杀你未果,这会子倒是上赶子前来送死了?”
沈清秋抬起头来,愣了愣,见他面色依旧,显然不是在说笑,那自己又怎会不知?思怵片刻,方明了定是林峰所为,望了望萧策,正色道出了心中所想:
“下官想,在来魏王府的路上,已是人尽皆知,想来魏王也不会在此时动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策闻言,笑这人脑瓜子不算笨,就是有点抬举她自己了,道:“堂堂一个王爷杀一个闯府的人,不为过吧?”
沈清秋默不作声,萧策说的没错,他想杀随时都可以,即便,不需要什么理由。
见沈清秋垂眸不语,心下不由得陡然不快,敛色道:“行了,本王可不是来听你强词夺理来了!有什么事就说!”
“下官斗胆一问,这火器作何用途?”沈清秋继而躬身但。
萧策闻言,心下陡然不快,冷哼一声,道:“祸从口出,阁下慎言!”
沈清秋面色煞白,方知是自己僭越了,霍家已不复存在,他已不再和霍家有任何干系,一个外人未免干涉过多了,思怵片刻方道:“下官是无心说了句僭越之言,王爷权当说笑便是!”
又道:“只是下官昨日查了漕运,发现每月都有固定的船只,押运货物,王爷对此可有何看法?”
萧策闻言,不免猜测沈清秋已然知晓,只是需要证实而已,偷眼瞧看,见她微微垂着头,只能看见清秀前额和头顶发髻,方道:“你之所言,本王委实不知!”
他行事历来明磊,好坏都在明面上,就如火器一事也是如此,他之所言,沈清秋自是信得过的……
萧策见她不语,便拂袖离开,沈清秋抬首望了望,终究是躬身行了礼,方才退下,其后便吩咐了庞斌命西郊的人回府。
林相府。
因是午休时间,林相府的侍从们在府内围聚着,吃着糕点,饮着浊酒,道着俗曲儿,好不快活。方言闻言至此,瞧着这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