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大榜一下子就惊呆了,过了半晌,才想起来徐咏之还跪在那里,赶紧把他搀起来。
“孩子,我们进去说!好好给我讲讲发生了什么。”
蔻蔻给父亲端水洗手,田大榜又穿了长衣,大家这才进了客厅坐下,徐咏之重新见了礼,介绍了阿守和阿脆,又把这一个多月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详细地说给了舅舅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田大榜听得气愤不已,“咱们得给他们报仇!”
“舅舅你这几年都在忙什么呢,为什么要从桃花源搬走?”
“别提了,这几年我是文理两开化,弘扬巫师文化,一方面,我在研究机关技术,正准备研究万石大江船。”
“完蛋大江船?”段梓守问。
“万石,就是一百万斤的大船,”徐咏之解释道,“你别打岔。”
“这个大船必须要在江边造,我刚在在做的,大船的发动机,其实船体早就就位了,在山下的干船坞里,就是这个发动机,核心技术方面始终难以突破。”
“您准备用什么来驱动大船呢?”
“我想的是牛,一百头牛一起转动绞盘的话,这力道就是一百牛力,大船是可以了,但是牛也有问题。”
“牛有什么问题?”段梓守问。
“牛要吃很多草,想要有劲,还得给粮食,所以你的船上就装满了草和粮食。”田大榜说。
“那就不划算了。”徐咏之说。
“草装那么多,火炮怎么装?炮弹呢?还得有步兵吧,要进行接舷战。”田大榜愁眉苦脸地说。
“舅舅带我去看看机器吧。”徐咏之说。
“太好了,你从小就聪明,你妈妈也是天才,你爸爸那个人……算了,他无聊得紧,你可能会有办法!”田大榜兴冲冲地带路出去了。
蔻蔻一把抓住徐咏之的袖子:“表哥,我爸这人有点倒三不着两,想一出是一出,你别撺掇着他再疯一点。”
“放心,我心里有数。”徐咏之出去了。
看了看那个机器,徐咏之琢磨了一下,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
“我爹跟我说过,天下的力有三种,一种是势而力,一种是变化力,一种是生物力。”徐咏之说。
“还有这种区别吗?”
“势而力,比如一块石头,一个泉水,从高处掉下低处,就是势而力,把弹簧或者绳子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