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吧,靠岸了都跟我走。”
田蔻蔻一挥手,“小弟弟帮我把船板背上,还有绳子,我看你好像很有劲的样子。”
“好嘞!”
奇怪,段梓守就听她的。
就连阿脆也一点意见都没有。
“她让阿守搬东西,你不觉得阿守太累吗?”
“你不知道哎大姐夫。”
“别叫大姐夫!”
“好的,你不知道徐大哥,这个姐姐身材好好的,我看着都动心,她下命令,我都愿意搬的。”阿脆说。
走了几里路,在山坡上有一棵大树,蔻蔻一挥手,大树的形态消失了,却是一个宅院。
“好厉害!”阿脆惊讶地说,“这个障眼法比阿脆厉害多了。”
“这不是障眼法啊傻孩子,这是标准的屏蔽术,”蔻蔻说,“它能让这座宅子对所有无关的人都无法显示、无法访问。”
蔻蔻推开大门,门里是一座清雅的庭院。白灰配色的墙,一丛丛绿竹从墙后探出头来。
“对了,我家多的是竹子,你想吃零食,随便取!”
“太棒了!”阿脆欢叫起来。
“对了,桃子也快熟了,也可以随便吃。”
徐咏之一直觉得自己是大户人家,现在看起来,徐家的房子真的就是军营加库房,一切都带着实用的痕迹。
舅舅家才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种着这么多竹林果树,在这么一个炎热的城市里,简直是太享受了。
大家穿过二门,进入正房前的庭院,刚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庞大的、黑色的机器横在自己面前。
一个身穿短褂、卷着裤脚的中年人,满手油污地在机器前面忙活着。
“不是让你别捡动物么?咱们家不能再养宠物了。怎么又带浣熊回来了?”
蔻蔻赶紧安慰阿脆:“我爸红色盲,所以才会认错的。”
“爸,那是我哥的朋友啊,我哥来了。”
“哪个哥?”
“还有哪个哥,咏之哥哥呗。”
“啊!我至少十年没见他了,他怎么来了。欢迎欢迎。”田大榜扔下工具,从机器后面探头出来。
徐咏之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大礼。
“快起来快起来,孩子怎么你来了,你爸妈身体还好吗?”
“他们上个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