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哗啦一声,墙上的瓦片掉落,五六个人听见他说话,纷纷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你这少爷崽子,胆子还挺肥呀,还敢在这店里住?”
几个人手里有铁棍,有腰刀,中间站着范厨,肩膀上扛着一把朴刀。
“你们几个有什么事儿吗?”徐咏之问。
“我不知道你跟老爷子谈了什么条件,但是这店本来早晚是我的,而今没了,你若识相,拿钱来给我,还有段美美这个贼丫头,也欠我的银子。你也须拿钱来!”
“多少钱啊。”
“再给三千贯,这事儿就算了,若不给,揍你个半死,再一把火烧了你的鸟店。”
“这个容易”,徐咏之对段美美说,“拿我床边上的宝贝去,那个值三千贯。”
段美美赶紧进门,一看分明是一把剑,她跑出门,把剑塞进徐咏之手里。
“小美,站到我身后去。”
段美美一下子又觉得头晕目眩,觉得被这么一个恶霸护着,实在是太安全了。
“公子小心。”
徐咏之手上的剑,比一般的公子佩剑长,也粗一号。
这是杀人剑,徒步可以双手用,马上可以单手劈砍。
他没有拔剑,而是倒转了剑,把剑柄的圆头当做杖来用。
对面一共五个人,一个双手抡铁棍的率先冲上来。
“这锉人不会使棍,”徐咏之边闪边说,“双手使棍,最好是长棍,这样沉重,招数都是死招。”他信手用剑柄点在那人的腋下,那人倒地不起。
一个收拿腰刀的人抢上来,劈面就是一刀。
“敢用腰刀的,估计练过几天,”徐咏之道,“知道抢中线,但还是不明白。”
他的剑柄已经点中了那人的鼻梁,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鼻血横流。
“刺永远都比抡刀砍快。”徐咏之说。
“撮鸟,装模作样地说什么!”第三个人拿着一根白蜡杆抢过来。
“敢用杆子的,想来是练过几天了。杆子抡开,短兵器是没法接近的,所以在他抢过来的时候,别退,贴上去。”徐咏之纵身向前,手就上了杆子上对手的双手,一扭一拿,杆子就缩手了。
徐咏之劈手一掌,打在那人心口,那人也委顿在地。
第四个人见不是头,扔了手上的短枪,开了院门就跑。
现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