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天夜里,红药起夜,竟碰上了前院一个婆子鬼鬼祟祟的趴着门上往里张望。
婆子看到红药,立即灰溜溜的跑了。
到了第二日红药将此事告诉了王缨宁。
“那婆子长得什么样子,你可记得了?”王缨宁问道。
红药仔细想了想:“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夜里黑,她的脸面我倒没有看到,只看到了她是个驼背的。”
四十多岁驼背的婆子,王缨宁心里有了底。
这婆子如今是前院里一个普通的粗使婆子,看起来与后院的那几个主子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她的一个外甥女,正是姚姨娘的院子里专管着给她梳头的丫鬟。
“这婆子来爬咱的门做什么?”红药不解。
“自然是来打听我是怎么刻薄绿萼的,最好能与绿萼说递上话儿,再在老夫人那里告上一状,我这狠毒的名声也就落下了。”
王缨宁冷冷笑到。
绿萼白天弄那可怜的样子,不正是给有心人看到了。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满素素前世里在姚姨娘的身后狼狈为奸。
这辈子即便是表面上与自己交好,可背后又两面三刀,犹豫不决,存着两边讨好的心思。
白日里看到绿萼向她求助,当下便去知会了姚姨娘。姚姨娘也是心急想打压自己,当天夜里便寻了人与绿萼联系了。
王缨宁冷声道:
“待会儿你去郡里西郊的牙婆那里走一遭,就说要买个勤力一些的丫鬟,叫她领几个周正的来我选一选。”
虽然不知道主子要如何弄来足够的银钱买丫鬟,但红药没有多问,按照王缨宁的话去了西郊。
王缨宁从老夫人那里请安回来,牙婆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还不见过少夫人!听说少夫人要选丫鬟,老婆子特意给选了三个最出色,您挑一个?”
牙婆子腆着脸,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出身可清白?”
“清白,清白着呢!都是正儿八经泥腿子家庭出身,没有前科,身子骨也健康,勤力能干活。”
牙婆子扯过一个身子骨壮实的小姑娘,给王缨宁瞧。
两个相貌普通但壮实,一看就是苦出身能干活的,最后面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却是生的细皮嫩肉花容月貌。
王缨宁打量着这三个小姑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