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伤,多日的耕耘修行也就成为流水,自此东去要是让你再选一次,应当不会与我侯圭争夺那一道后天之气了。”
房舍中的江太平并不曾回话。
而那司家獬豸语中带笑:“二十七岁的先天人物,其实也算天赋极佳,不论走到任何一座州府,都可以成为知府老爷的座上宾,无论走到哪一座世家都可以一跃成为世家门客,自此荣华富贵。
可你这厮,偏偏是吃了督察院的修行资粮得以有此修为。
江太平,便如我所言,你这一生只怕就离不开督察院了,我前两日日日来此,每日都与你说上这些道理,你却仿佛聋了,全然不做理会”
“可我还是要说在这督察院中,看似换了两位新大人,似乎气象一新可是飞鱼司、獬豸司,还是那两位斗牛使说了算,大大小小诸多飞鱼、獬豸几乎全数出身于各大世家,就只有谢家、李家的人物能够聚拢他们。
江太平,你考虑的如何了?你只需点头,在这悬天京中自然有你二进的宅子,有你丫鬟美婢,有你豪奢享受,往后的修行资粮,也由我司家提供。”
“等到再过一二个年头,你甚至不必还完欠督察院的债,外放到别处,也能担任偏将军,自此一步登天。”
此人手中按刀,来回行走之间,又是那些说了好几句的话。
江太平似乎不堪其扰,缓缓睁开眼睛。
“司大人,我之前便与你说了,我与司家八字犯冲,与你出了一趟差事,便受了重伤,只怕要休养月余时间才可恢复。
若是去了司家,岂不是要短命了。”
司家獬豸身子站定,摇了摇头:“你敢夺侯圭的后天之气,便已经与我司家结了梁子,想要全身而退绝无可能,我请你成为司家门客已然是给你脸面。
又或者,你再去寻来三道后天之气,此事便就此作罢,江太平,你觉得如何?”
江太平冷笑一声。
这獬豸司好中的獬豸十之八九都是世家子弟,遇到他这等出身的人物,总想着收下当狗。
这是病。
只可惜尚且没有神医,好好治上一治。
“那后天之气乃是宫龙宿炼化灵脉残留,上面可没有写司侯圭的名字。
两道后天之气,我与司侯圭各凭本事得了一道,司侯圭出手抢夺,难道我要拱手相让?”江太平深吸一口气,道:“司大人,你接连三日前来,无非就是想要拖住我的伤势,让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