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途啊,”梁闫和颜悦色,一笑眼角全是皱纹,“确定吗?这就是你的答案?”
梁胡途面色煞白,迎着梁闫的目光想解释,却感觉后颈发凉,硬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下已经有了预感,若真是那样,承认与否,似乎区别不大。
“大哥!”梁胡途焦急看向梁胡柏,眼珠胡乱转动,眼底满是祈求,渴求梁胡柏此刻能顾及骨肉之情。
梁胡柏在方才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一刻没有半分犹豫,没有分给他半点目光。
梁闫长长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会议桌对岸的张志明。
张志明微微颔首,重新链接上了投影屏幕,白色幕布赫然亮起,宁淮修那张憔悴的脸毫无征兆地撞进众人眼里,他眼周青黑,双目红肿,整个人完全没有平日的“宁大少爷”的洒脱帅气,取而代之的只有病态的疲惫。
他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个躬,“很抱歉,我对不起两伯伯,对不起梁珍,对于这场意外,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直起了身子,诚恳地继续道:“我的个人行为家族完全不知情,也不可能支持,只是我自己的”
宁淮修身后是一间极其简单的屋子,除了一张单人床,几乎看不到其他家具,这不可能是宁淮修的房间,很明显,他被宁老爷子关禁闭了。https:
为了让梁氏消气,宁老爷子给足了诚意,卸了宁淮修的职务,把公司业务交给次子暂代,明里暗里向外界宣告宁氏换继承人。
但会议室内没一个人神色变缓,家族成员被刺乃是底线问题,梁珍差点丢了命,不是宁淮修卖惨就能解决的。
直到宁淮修说到:“可这原本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有人刻意社稷,栽赃嫁祸!”
众人意识到什么,纷纷向梁胡途侧目,只见梁胡途肥硕的脸上血色褪尽,满是冷汗,胸膛止不住地起伏,后背也在打颤。
“我派人暗杀梁小姐的小情人,”宁淮修语气渐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而我的老朋友——梁胡途,主动请缨要替我安排,我就把人手交给了他,结果他拿着我的人,去刺杀梁珍!”
“苍天可鉴,我宁淮修没有理由去刺杀梁珍啊!我虽与她结怨,可我不是傻子”
没人继续听宁淮修在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梁胡途身上,梁胡途呼吸都要停滞了,感觉那些目光如刀刃般,都想把他千刀万剐。
“把我交给警方吧,我认罪!”梁胡途想挣扎站起,去被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