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别墅酒店的玻璃墙外,麻雀拍打翅膀,嘶吼打闹。
梁珍睁眼就望见,小狗崽正窝在她臂弯,漆黑的眸子呆望向她,
“姐姐,早上好。”他甜甜地唤着,薄唇微启,沉醉的眼波分明有所期待。
梁珍眼眸微动,似乎很久没见到这样的陆白,这时才发现,陆白变驯顺的同时,也少了几分原先的灵动。
此刻的状态刚刚好,既温顺乖巧,也不死板无趣。
梁珍满意地笑了笑,顺势抬臂拢起陆白的后脑勺,偏头亲昵地吻住了他的唇瓣,“早安。”
没有多余的语言,清晨的拥吻,足够深情和热烈,她享受着奶狗娇软的身子,温热的唇;他贪恋着爱人“一辈子”的承诺和吻上的温存。
陆白昨晚彻夜未眠,他明白同梁珍身份地位悬殊,不可能到结婚那步,若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有没有那一纸婚书也无所谓了。
他好像理解了,古装电视剧里,那些深情的女子对心上人说不在意名分的桥段。
至于其他,只要梁珍喜欢的,他都会顺从;她的脾气,他也都能忍受。
窗外透进几点猩红日光,梁珍瞥了眼手机——6;32am。
“几点拍摄?”梁珍捏正陆白的脸,再吻下去,星星之火恐怕要燎原。
陆白低喘了几声,缓神片刻,才说:“昨天有夜拍,导演通知今天两点开机。”
梁珍点头,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坐起身准备离开。
“姐,姐。”陆白趴在鹅绒被上,胸口起伏,眼尾殷红,看梁珍的眼神明显带着祈求。
“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梁珍嗤笑了声,拎着后脖颈把人提了起来,“昨晚跪两小时就累成那样,以后得跟着我晨练。”
陆白感慨梁珍的自律,即使在外出差也要坚持晨练,怪不得姐姐体魄如此矫健。
酒店设有室外塑胶跑道,陆白被连拖带拽地跑了五公里,最后一圈跑完时,累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急促的喘息。
“第一天没计时,以后20分钟内跑完5公里,”梁珍正跨步拉伸腿部肌肉,面无表情地说:“完不成罚跪。”
陆白乖顺地点点头,他确实太差了,这样的身体,理应多锻炼,心道姐姐手段虽然过激,到底是为他好。
他双手扶膝,大口吸着气,本以为今天到此结束,却听到梁珍继续说:“给你十分钟,爬楼回去,沐浴完来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