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听得出姐姐的事业举步维艰,但他帮不上任何忙,最多能再乖一些,让她开心
梁总顿了顿,指尖骤然停在平板上,久久没有回答。
叮咚——
此时平板跳出一条邮件消息提示,梁珍点开,发件人那栏赫然显示着“宁淮修”三个大字。
珍珍,都是生意人,何必这么较真。咱们不谈感情也能谈合作,你说是吧?我这里
梁珍的心思没放在上面,边随便嫖了两眼,边回复张志明:“先这样吧,现在还没到法务那步,有什么情况再汇报。”
张志明应声,又汇报了些其他内容,梁珍一边听着,指腹无意识往下滑,正好看到宁淮修配的两张图,一张和女明星的亲密合照,一张在梁氏老宅和他爸吃饭的照片。
一大段文章梁珍没看,就看到结尾特意加粗的文字:“形婚,各取所需。”
“可以,先按你说的办,”梁珍关掉平板,抬眸望向陆白,语气快速地说:“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志明你也早点休息。”
梁珍挂断电话,此时的陆白紧抿着发白的嘴唇,眼神迷离恍惚,身子也颤得厉害,似乎下一刻就要倾倒在地。
梁珍随手拿起扔在床边的浴巾,三两步走到陆白跟前,就着浴巾把小狗崽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傻孩子,时间到了也不吭声。”梁珍用浴巾温柔地揉着陆白湿漉的身子,又拿面巾纸将他汗泪模糊的脸颊揩干,宠溺地问道:“疼吗?”
陆白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
疼吗?
当然疼,他是个人,是血肉之躯,怎么会不疼。
这个时候梁珍居然问他“疼吗?”
现在已经这般不避讳地不把他当人了吗?
那又能如何,他会反抗吗?
陆白无言地凝视着梁珍,魅惑的唇角,犀利的眼,近在咫尺的,是那个给过他爱,成为他黑暗夜路里唯一星星的姐姐啊。
他不会反抗,他没法反抗。
“疼。”他选择诚恳地回答,语气夹杂着羞耻和悲伤,以至于说的那样费力。
梁珍满意地笑了笑,“疼就记住,明白吗?”
“明白。”他机械地回答着,脑海里清晰地记得方才因为不回答,挨了一巴掌。
“乖。”
梁珍倾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药油,一点点地,温柔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