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之前所说的,只要没有人察觉,那这个就是可行的。
如果是论真实的赌技的话,其实铭绪的赌技差的要命。几乎没怎么接触过赌博的他甚至连一些赌博的规则都难以听懂,所以他不会跟对方赌那些特别难以理解的赌博。越是复杂的赌博就越容易出老千,而恰恰是那些简单的赌博则更考验运气。但是这些赌博在拥有超强感知的铭绪面前就太小儿科了。
就像和井川木摇骰子一样,以铭绪惊人的听力就算没有碰过井川木的骰子都能够从声音判断出对方的骰子做过手脚。并且从听力就可以如同透视一般看出骰子抛起的弧度,落下的位置,还有最终呈现的点数。同样的,铭绪也可以用相同的方法让自己摇出心仪的点数,可以说这种类型的赌博对上铭绪那就是自寻死路。
不过这些就不需要跟花手毬说了,说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信。
之后的这一段时间过得还算不错,铭绪和花手毬经常一起交流赌术。说是交流,实际上是听对方给他讲解赌博的规则,没办法,毕竟天下的赌术千千万,他不可能全部都会。所幸花手毬也乐于给他讲规则,在铭绪看来他们两个相处的还算不错。
“120周年校庆?”
“嗯,就在这周末啊。”
“不会吧,别告诉我这个校庆也跟赌博有关?”
“那是当然的啦,甚至可以用赌博盛宴来形容。”
听着花手毬的描述,铭绪只感觉有些无语。毕竟他虽然喜欢刺激新奇的东西,但不是一个赌博的狂热爱好者。他既不需要赌博来赚取大量的财富也不热衷于赌博,在他看来赌博用来找乐子还行,如果每个时间都这样的话,那就有点离谱了。
“停停停停我懂你的意思了,我就想问有没有不是赌博的活动啊?”
听着花手毬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报赌博的项目,铭绪只感觉有些头大,急忙打断了她问。
“不是赌博的活动嘛,也是有的,比如说加入社团表演节目,或者是你个人上报节目也是可以的。”
“表演节目嘛,嗯,那就这么定了。”
“哎!铭绪君要上台表演吗?”
花手毬眼中冒光有些惊讶的说。
叫她看来像铭绪君这样的赌博高手应该在这种情况下大赚一笔才对。可没想的是,对方竟然不太愿意去赌博,反而想上台表演。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