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后,田中将2000万还给了铭绪,在跟他见面的时候畏畏缩缩的,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看来这段日子他并不好过。
至于井川木,铭绪最近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他,直到昨天才听人说是因为还不起负债,他被学生会去过强制安排的人生了。
甚至他的那几个小弟也因为交不起缴纳金,沦为了新的家畜。
对此,铭绪表示这叫自作自受。
“呐,铭绪君,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井川木的骰子会突然碎掉啊。”
花手毬走到他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充满了浓浓的好奇。
“我说那是个意外,你会信吗?”
铭绪略带笑意的看着旁边的女孩儿。
“哎,可是这也太巧了吧”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确实是我做的手脚。”
铭绪看着她有些呆呆的表情,忍俊不禁地笑着说。
“骰子原本就被做过手脚重心发生了变化,这也导致了它各个面的密度不同,我在递给他的时候就已经把骰子给捏坏了一部分,接下来只要他剧烈摇晃就会直接碎掉了。”
“哈?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办到吗?”
听着铭绪那有些离谱的发言,花手毬只感觉有些不真实。
“别人也许很难吧,不过我嘛,哈哈,这也不算什么了。”
“那你第一次跟田中同学对赌的时候,你是怎么能做到每把都赢的?是出千了吗?”
“不,那一场我可没有耍手段,是凭我的真材实料赢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我的洞察力要比别人强一些而已。”
铭绪总不能告诉她在开局前洗牌的时候,他就把每一张牌的数字和位置都记了个清清楚楚吧。
毕竟他的洞察力远非常人可及,即便是射来的子弹也能够轻松避开。想要在洗牌的时候记个牌,简直跟喝水一样简单。然后就轻松了,在记得所有牌的位置后,他连田中手上拿的是什么牌都知晓得一清二楚。也就是说那场所谓的赌博,在他眼里完全是透明的。
他的动态视力,反射神经,和记忆力都要远超常人,就算不出老千,也能够在一场赌博中取得压倒性的优势。至于最后田中为什么会对自己手中的牌感到惊讶,是因为他在最后的时候用极快的速度又给他换了一张牌。那换牌的速度已经快到他根本没察觉,这已经不算是出千了,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