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疑问,我问道:“曹先生,有一件事情我没明白。
“为什么你觉得石冢罪责最轻,你却让他死了两回,而我这个罪责最重的,反倒让我逍遥了呢?”
虽然我知道他可能会说出让我心惊胆颤的话来,但我还是想知道这个理论体系好像非正常人是怎么想的。
那人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久不开言,看得我越发心慌。
显然,他并不是没话说。
看写书的给我安排了那么多的戏就知道了。
他可能在想,怎么说才过瘾
思忖良久,那人终于说话了:“松井先生,仇恨有很多种。
“有的,三拳两脚就解决了,诸如你偷了我家一只鸡;
“有的就不能,诸如石冢根对于吉春人民所做的事;
“而你做的事情,和石冢根完全不一样。”
我愣了一愣,开口问道:“我和他怎么不一样了?”
那人盯着我说道:“石冢根的恶,是有局限性的,而你的恶则是成体系的!”
怎么我是无恶不作了,还是穷凶极恶了,难道我还能恶贯满盈?
那人向前探了探身:“松井先生,我没猜错的话,你来淞江也没有老老实实的在吉春待着吧?
“四处游走,是你的日常,也是你的任务;
“时常和驻在各地的同事们交流一下心得,把搜集到的情报向上汇总,也是你的任务。
“松井先生,手绘地图的本领,现在还能熟练应用吗?
“研究矿脉的技能有没有忘?
“对我们钢材的年产量还能否正确估算?”
我低了低头
这可都是最高级别的机密,到现在都没有公布
见我无语,那人笑了笑:“当然,这么大的事情全放在你松井荣之一个人的身上,也是高抬你了,你也担不起来。
“如果非要拿你说事,你也只能是一个代表而已。
“但就是你们这个体系,给掠夺提供了方向性、技术性和战略性指导,才是最可恶的!”
偷瞄了他一眼,我乍着胆子嘀咕了一句:“也不完全都是我们,你们北边的——”
话没说完,那人把手里的茶杯重重一礅:“现在说的是你,你提他们干什么?
“还好意思说?
“你们两强相峙,在我们的边境线上修了好几千公里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