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内帑的一份子。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朱由校,不能从中遴选出一批优秀人才,从朝廷层面组建起管控一切银号、票号的机构。
并且在这一中枢直属机构下,朝廷还要筹建几家国有银号,对应不同的领域,以构建稳定的币制体系,带动各领域的整体发展。
当然在朱由校的眼里,这必是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毕竟长城不是一日建成的,需要周而复始的奠基才行。
“算算时间的话,袁可立他们,在辽西的新谋划也该展开了。”
朱由校倚靠在躺椅上,看着湛蓝的天,露出一抹笑意,“原始工业化的探索,在辽东最合适不过了,有需求,有矿藏,有人口,袁可立主内,熊廷弼主外,谋划发展的同时,还能逐步厘清辽东旧制,这给朝廷带来的获益,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凸显出来。”
朱由校的心里很是庆幸,辽左危局能顺利渡过,不然想将辽东当做试验田,纯粹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等到三大营磨砺出来,辽东本土的那帮势力群体,敢蹦跶出格的事情,那朱由校就下狠决心,要拔除掉这些群体,叫辽东卸去重担,砥砺前行。
“皇爷,司礼监整理的奏疏,送来了。”
王承恩走上前,欠身说道。
“呈上来吧。”
朱由校向前探探身,开口道。
待在这紫禁城之内,玩转整个朝堂,布局整个天下,朱由校算是乐此不疲,毕竟大明在他的手中,切实在发生着改变。
“有诸党的简报没?”
看着那摞厚厚的奏疏,朱由校皱眉道。
“有。”
王承恩欠身道,随后便跪倒在地上,小心的从奏疏之中,抽出一份简报,捧到朱由校面前。
“这几日内阁到时挺安静,都叫朕有些不适应了。”
朱由校翻阅着简报,面露笑意的说道:“王承恩,你说东林党、齐楚浙党等派,私底下会有串联吗?
遇到朕这般随心而欲的天子,只怕他们一个个的心里,也都会很头疼吧。”
“皇爷,您是英明神武。”
王承恩微微欠身道:“奴婢觉得朝中诸党的人,应该不会坐以待毙,毕竟皇爷想铲除弊政和毒瘤,难免会触及他们的利益。
皇爷先前就说过。
没有绝对的对,没有绝对的错,这世上没有非黑即白,叫所有人调动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