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就定在杨涟身上。
杨涟是位浪漫主义是想的人,若是能用好的话,能起到积极地作用,若是不能用好,就会加剧党争。
斗士,向来不论其他,只论自己那套对错。
“卿家能这般想,朕心甚慰啊。”
朱由校从罗汉床下来,朝杨涟走去,弯腰搀扶,“这件事情要稳着来,可先在都察院这边,营造一种氛围。
利用先前的京察,来强调都察院的职权,以此来展开行动。
涉及吏治新规的事宜,不可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现阶段的朝局,还是当以稳定来论,卿家可懂?”
“臣遵旨。”
杨涟正色道:“若是这般的话,那臣就先行告退了,涉及整顿吏治,不能再有任何大的拖延。”
言罢,杨涟向后退了数步,作揖行礼,随后在朱由校的注视下,便朝殿外退去。
“这个杨涟啊,还是先前的性情。”
负手而立的朱由校,露出笑意,“看来吏治新规一出,这朝中各派的官员,一个个都不会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