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来,“既然此人在水利方面,有着较为独到的见解,就该让其发挥其才,而非沦为党争的牺牲品啊。
黄河所存问题诸多,溃堤、决堤、水灾的隐患也多,这个专司黄河的治河巡抚,非左光斗莫属啊。
等到这批总督和治河巡抚,皆能在任上干出成绩,那剩下的几个治河巡抚,也能叫王永光他们提出了。”
一旁候着的魏忠贤,老实的待在原地,不敢去打扰自家皇爷,尽管说当前朝野间,生出一些风波,但魏忠贤却发现自家皇爷,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
“嗯,这件事情就这样办了。”
想明白这些后,朱由校转过身来,看到魏忠贤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魏伴伴,你记一下,明日司礼监派人,召杨涟进宫觐见。
他那份陈述吏治的奏疏,朕看了。
虽说写的很犀利,不过所涉及的要害却不多,朕要和杨涟好好谈谈。”
“奴婢遵旨。”
魏忠贤忙作揖应道,随后想了想,上前劝道:“皇爷,现在快到戌时了,是否早些”
“朕还有些奏疏要处理。”
朱由校拿着奏疏,朝龙椅处走去,“派人去坤宁宫,告诉皇后,朕今夜就不回了,留宿乾清宫理政。”
“喏。”
现在这万历朝遗留的问题,才算是借着辽东大捷,给理出个基本秩序,并叫朝堂运转导向,掌握在自己手里。
朱由校肯定要借此势头,叫摆在面前的弊政和顽瘴痼疾,尽可能多扳正一些,这般日后才能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