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那才是根本啊。
错非是这样的话,飞白公怎会被擢为辽东督师?
如果说咱们能声援飞白公,叫他踏踏实实的坐镇辽东,不叫辽东的疆域,再叫建虏夺走一寸。
甚至能将开原、铁岭等地,都逐一的收复回来,那陛下高兴之下,会做些什么呢?”
官应震:“”
对自己所听到的这些,叫官应震的心里生出惊疑,不过直觉告诉他,若真按吴亮嗣所说来办,那兴许能另辟蹊径啊。
毕竟不管是跟东林党,还是跟齐党,浙党他们,那楚党的底蕴和实力,终究是在朝差上很多了。
“就依着你的想法来办。”
想明白这些的官应震,眼神坚定道:“靠人不如靠己,就亓诗教他们的做派,包括孙如游他们,都是靠不住的。
若是飞白能替君分忧,替社稷分忧,那老夫就不相信了,面对立下的功勋,陛下会一点都不倾斜我等。”
“东鲜公能这般想,才是对的啊。”
吴亮嗣笑着说道:“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是要先等一等,等过些时日,咱们再有所行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