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那可比政敌厌恶,要严重的多啊。
“你的意思是说,辽东恐将起战事?”官应震双眼微张,伸手指向吴亮嗣说道:“就当前国库的”
“东鲜公,你先看看,我此前给飞白公所去书信,这飞白公的回信吧。”见官应震这般,吴亮嗣掏出一份书信,神情平静道。
在这正堂内,响起些许声响,官应震神情凝重,看着被他打开的信纸,辽前的一些情况也被他所了解。
“辽前的局势,都紧张成这种地步了?”
官应震拿着信纸,惊愕的看向吴亮嗣,难以置信道:“要是照此架势来看,那辽前起战事,就算咱大明不出兵,那建虏也会”
“是啊。”
吴亮嗣感慨道:“从建虏奴酋努尔哈赤,将贼窝从赫图阿拉,迁到界藩城,再迁到萨尔浒城,那野心就昭然若揭了。
而开原、铁岭等地,被建虏侵占以后,可以说沈阳这处重镇,就暴露在建虏的兵锋之下了。
虽说戍守辽前的兵马,很多。
可东鲜公觉得,在这些兵马之中,真正能堪重用的,又有多少呢?
咱们楚党啊,时下的重心,不该全都放在朝堂上,对飞白公那边,要尽可能多的声援一些才是啊。”
楚党啊,从万历皇帝不加遮掩的厌恶,已故的张居正,新政从政治层面被全盘否决,那势力就受到不小的打击。
齐楚浙党也好。
东林党也罢。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都能追溯到万历朝早期,特别是张居正的一条鞭法,损害很多官绅的利益,尤其是江南那边,这也使得张居正一死,那新政实际上就名存实亡了。
“陛下很重视辽东?”
官应震有些不确定的道:“只是咱们能做什么啊,就现在你我的官职,就算是想给飞白声援,那也是”
“东鲜公,此事不在于能不能做成,而在于我们做没做啊。”
吴亮嗣开口道:“朝中局势不管怎样变,都影响不到大明社稷的安定,可辽东那边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在今年这个特殊年份,辽东那边生出风波,那你觉得陛下的态度,是会任由建虏肆虐吗?
陛下虽说年幼,但城府和眼界极高,特别是御极登基以来,所做的诸多事情,其实有一部分,都是在针对辽东做的。
咱们楚党这边,若想在朝崛起的话,那就要紧跟着陛下才行,唯有赢得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