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了,那时间久了,可不就是臣权势起吗?
文武制衡的常态,被悄无声息的打破,并在累世积攒下,形成不可逆的政治倾斜,这可不就是皇权势颓吗?
庙堂争斗,向来就是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且还是耗费心神的拉锯战,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啊。
“臣方从哲,拜见陛下!”
“臣叶向高,拜见陛下!”
“臣”
本安静的东暖阁内,一时间人满为患,一帮子朝中阁臣和廷臣,就杵在朱由校面前,向他这位天子作揖行礼。
“免礼吧。”
朱由校神情淡然道。
“陛下!臣要弹劾英国公张维贤,行僭越之事,无视我大明宗法礼制,在京擅自募集兵卒,擅设理藩院宗军。”
兵部左侍郎袁应泰,神情激动,上前道:“此举无疑是祸乱朝纲,若此事不加以惩处的话,则我大明威仪何在?大明法纪何在?
臣斗胆,请罢英国公张维贤,提督京营戎政事,裁理藩院,以正视听!”
“臣附议!”
“臣附议!”
在场的这帮阁臣和廷臣,纷纷作揖附和道。
涉及到朝堂秩序根本,纵使他们之间的恩怨再多,然在勋戚一事上,却又是出奇的一致。
‘这捧杀之言讲的够犀利啊。’
朱由校双眼微眯,看着眼前这帮大臣,轻笑起来:‘若是叫你们知道,孙传庭被朕派去天津,行撤卫设府事,那你们还不知会怎样蹦跶。
说大明要亡国?
一个个表露的姿态,是这般的忠君爱国,可实际行动为何不是这般,张口僭越,闭口宗法礼制,打击对手这一套,用的倒是娴熟啊。
若真是有本事的话,别使到自己人身上,别叫大明内耗啊,都用到建虏身上啊!’
东暖阁内陷入到死寂之中,作揖进谏的诸臣,一个个思绪驳杂,天子的沉默,叫他们一时有些不适。
“原来诸卿家的心里,还有我大明社稷啊。”
朱由校撩了撩袍袖,面露笑意,看着眼前的诸臣,道:“朕这心里还以为,在诸卿家的心里,在朝中文武的心里,早就没大明社稷了。”
“!!!”
方从哲、叶向高这些大臣,一个个心里一紧,显然天子这带有笑意的话语,叫他们有些惶恐难安。
“当初杨卿,为社稷虑,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