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李永芳,面对礼单时,也不能很好的平静,但刘兴祚却十分冷静。
单从这点来说,刘兴祚就是一个可以接触的对象。
“继续试探,直到他自己愿意表示投诚。”
坐在屋内的郭桑岱犹豫过后还是选择了刘兴祚,而杲台也作揖应下。
“避免夜长梦多,明日我们便撤回奴儿干,顺带告诉殿下,建虏获得番薯的事情。”
郭桑岱眯了眯眼睛,而杲台也皱眉道:
“番薯应该是莽古尔泰从大宁府掠夺来的,瞧着城外的规模,今年结束后,恐怕他们能耕种十余万亩番薯。”
“粮食的问题若是被他们解决,他们或许就会谋求迁移,或者南侵了。”
“嗯,你下去吧”郭桑岱怀揣着一些不安,最后安排杲台准备收拾行程,自己则是前往莽古尔泰的府邸,准备离开的说辞。
不过和他想的一样,莽古尔泰都懒得见他,便让府邸的甲喇额真告诉他想走就走,并发给了通关木牌。
尽管遭到了怠慢,不过郭桑岱倒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于是第二日一早,为了避免刘兴祚有可能会出卖他们,郭桑岱和杲台等人一大早便离开了兴京城。
他们北上了上京城,不过他们很聪明的用粮食贸易的借口来引得黄台吉回避。
济尔哈朗出面后,也没有答应所谓的粮食贸易问题,而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打发了他们。
躲避了黄台吉的审视,他们便乘船从上京城南部的松花江顺流而下,汇合进入黑龙江后,便一路流向北方。
等他们抵达奴儿干城时,已经是八月二十五日了。
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郭桑岱当即派人乘船南下,把消息发往了镜城。
不过,在他们消息发往镜城的时候,北京紫禁城却如例召开了一场常朝。
“贺——”
“万岁万岁万万岁”
“浑啪!”
贺礼声与净鞭声同时在皇极殿广场上响起,而让百官一个月未曾见一面的朱由校,也在九月初一这一天再次出现在了百官面前。
似乎是在齐王重整朝纲开始,朱由校整个人也变得愈发懒惰了起来。
泰昌元年时他每日常朝,而天启元年开始变三日一朝,七日一朝。
到了天启二年开始,便十日一朝,而天启三年开始变十五日一朝。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