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刘兴祚摆手示意他退下,可手中的礼单却没有交给旁边的老奴,而是直接拿着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他再次打开礼单,随后一名奴仆也担着两篮子礼物进入了书房内。
刘兴祚让人把东西放下,随后便驱使他们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走上前,将用皮毛包裹好的一些木匣子打开。
这些木匣子之中,许多和开原有关的东西纷纷出现,而最后一个木匣子打开后,更是出现了满满一盒子的头发。
见到这些头发的时候,刘兴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却只摸到了那丑陋的金钱鼠尾辫。
摸到辫子的时候,他仿佛失了力气,向后倒去,瘫软坐在地上,久久未曾回神。
过了一刻钟,他才反应过来,随后将这些和开原有关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其中两坛开原米酒,更是被他小心翼翼的收藏在了床底下。
弄完了这些,他才将礼单丢到了屋内的香炉里,看着礼单被点燃,最后烧成灰烬,他才松了一口气
“如何?”
“他没有揭穿我,或许真如殿下所说,他值得信赖。”
在刘兴祚解决了隐患的同时,杲台也回到了驿馆,和郭桑岱聊起了刘兴祚的态度。
他们并不是只给刘兴祚一人送去了有关大明的东西,而是对佟养性、李永芳、范文程、范文寀等人都送去了有关大明的东西。
不过、在送给这些人的东西上,郭桑岱挑选了一些以往大明朝赐给北山女真各卫所指挥使、千户、百户的礼物。
因此、一旦范文程他们这些人在看到这些礼物的时候,都会突然站起,脸色阴沉的询问礼物从何而来,而杲台也会用这是当年万历皇帝赏赐的礼物作为托词。
尽管这样的举动会引人怀疑,但刺探情报哪有没危险的?况且他们都将礼物做旧,谁看到都知道这是多年前遗留的东西。
所以面对这些礼物,范文程等人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事后都没有太过怀疑。
原因很简单,从镜城走海运去奴儿干,这种事情是比较危险的,毕竟这块海域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安全。
范文程等人也不相信北山女真的新兴势力是大明扶持的,因为他们不了解大明眼下的投送能力是万历年间的几倍,乃至十几倍。
因此、范文程他们被糊弄了过去,可他们的态度却被杲台看了一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