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朱由菘被自家父亲怼了一句,只能委屈的回应。
“怎么不能比?我压了他爹一辈子,你怎么就不能压他一辈子?!”
朱常洵气的抓狂,连带着看瘦下来的朱由菘都有些不爽了。
“过些日子你随军南下,孤会留在京城等你的好消息。”
“等安南事情结束,孤会请海军打下藩国,再拱卫营的人驻守藩国,你就好好练兵,开疆拓土。”
海外就藩的事情,朱常洵早就摸清楚了,请海军十二卫的士卒,一人是五两银子每个月,一年六十两。
请拱卫营,一个人是三两,一年是三十六两银子。
拱卫营的战斗力并不弱,但是拱卫营只负责保护藩地,海军十二卫则是负责一开始打打下藩国。
福藩什么没有,银子最多。
朱常洵已经打听清楚了,海军步卫的人数是五千六百人,藩王如果租借他们,一年需要支付近三十四万两银子。
除去他们本人,还要每个年支付十六万两的火药、军械费用,并且战死的人需要藩王提供二百两银子的抚恤银。
海军十二卫的高昂,注定了没有几个藩王能请得动他们。
就这点,朱由检一定会做出调整,不然一些郡王掏空家产恐怕也只能请得动一个千户的兵力,打下一府之地后连拱卫营都请不起。
不过不管朱由检怎么调整,反正福藩能掏出上百万两银子,朱常洵也励志要做大明前五的强藩。
等他打下一省之地,再迁移数万大明百姓,练兵上万,到时候他就可以做他的土皇帝了。
什么朱由校、朱由检,到时候他眼不净心不烦。
想到这里、朱常洵看向了朱由菘,眼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郁闷,当即转身走进了府内。
也在他走进府内的同时,陆文昭派去询问传教士欧洲各地火药价格的锦衣卫也回来了。
火药的价格没有让朱由检失望,眼下欧洲的一磅火药的价格是二十便士,也就是折合为三钱银子,三百文。
类似英国这种岛国,一磅火药价格更是达到了三十便士,四百五十文。
之所以这么昂贵,全因为火药之中的一种成分。
火药的成分很简单,无非就是木炭、硝、硫磺。
木炭这玩意好说,而欧洲意大利等地也盛产硫磺,但是硝石欧洲和北美大陆都很少,价格十分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