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佩服的很。
是柳鹤霖亲手将我和秦江未送走的,他怎么可能轻易的说出地点。
况且,我很怀疑柳鹤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那个礁石所处的正确位置。
茫茫大海,很难想象黎堂峰最后是怎么顺利找到我们的。
我们其实最后只有我一个吧。
这个问题不能想,至少在我月子里不能想,想了真心是要头疼的。
出月子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久违的来客——秦知善。
他居然回国了!
转念一想,我很快就猜出他是为了秦江未而来,那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如今秦江未失踪,所有跟他有关的公司、计划都被迫暂停,作为秦江未明面上唯一的至亲,秦知善的到来也在情理之中。
秦知善先是看了我和刚出生的孩子,算算时间,我和秦知善也仅仅分开了一年多而已。
就是这么一年多的时间里,秦知善已然老了许多。
他满眼的惆怅浓的化不开,却在看见我儿子时脸上堆满了笑:“他还正像是江未小的时候”
都说外甥像舅舅,秦知善这是在缅怀什么吗?
我垂下眼睑,默然无声的弯起嘴角:“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处理他留下的事情吗?”
秦知善长叹:“是啊。”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你没有”话到嘴边,戛然而止,我重新苦笑了一下,自顾自的摇头,“当我没说。”
秦知善的眼角已经有几道清晰的皱纹,他老了,像是一夜之间变得憔悴无力,完全没有从前的精神焕发。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变得凝滞缓慢,终于在临别的时候我发出了邀请:“孩子的满月酒,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过来一起热闹一下。”
秦知善点点头:“我一定到。”
事情来的突然,处理起来的时候却没有我多少事情。
除了在家里休养的时候,有警察上门做了几次简单的笔录之外,其余的部分我就像无权参与其中。
到了满月酒这一天,黎堂峰在酒店办了一场不亚于庆祝当初小白雪满月的酒席。秦知善还有那天一起救下我的人都纷纷来访,我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满目的热闹,心里还是沉甸甸的,笑容都显得有些假。
那些人喝醉了,过来向我敬酒问好时,有一个说话舌头都捋不直的男人突然道:“黎太太,你可不知道,那天救你的时候有多凶险。软梯的绳子快断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