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她的声音沙哑,尽管接受了原身的记忆,可她使用这里的语言还是不熟悉。
“回去把人都叫上,赶紧逃命。”姜落声音稚嫩,瓮声瓮气的提醒她。
陈娴月忙不迭的回到破庙,剩下四位解差还在睡觉,她悄悄叫醒大哥姜河,不顾体面的拉着他走到僻静之处,身后的大嫂啐了一口唾沫,暗骂她是个狐狸精。
“大老爷。”陈娴月跪在地上。
“咱们快逃吧!”
陈娴月痛哭流涕,“那个混蛋庞州想要欺负我,被我……被我杀了。”
“啊?”姜河大惊失色,他们本就是重罪才被流放,如今杀了解差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咱们是犯人!怎么能逃走呢?要是被发现……”
“伯父,不逃眼下就会死。”
等在原地的姜落装作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委屈巴巴的道。
“落儿。”姜河抱起瘦弱的她。
要不是因为回来的路上,她查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丛林茂密,山路崎岖,仅有官道可行,她如今这身体羸弱还崴伤了脚,完全没有力气长时间奔走,不然她才不会跟着这些累赘呢。
“可有衙役看管,咱们怎么走的脱?”
姜河思考了一下,他们一行只有两个成年男人,加上老三的孩子都病的不轻,打不过,跑也跑不快。
“当然有法子。”
姜落浑身上下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她将手里攥着的一包药粉递给姜河,“这个放在他们的水壶里。”
“这是什么?”姜河接过去疑惑的问。
“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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