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惶恐地捧着那一小片圣旨,忙道:“奴才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公主您不要和奴才开这种玩笑了。”
“不让本宫和你开玩笑,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风千璃懒洋洋道,“这军营内所有地方都没起火,就你那里起了?”
来喜一拍大腿,急道:“正是这点奇怪了!昨夜奴才回来,便听他们在喊着什么抓刺客,在那里到处忙着扑火,因记挂着圣旨,奴才也没有来得及多问。”
“刺客?”风千璃微微眯一下眼。
孙鸣山走上前,抱拳行礼后道:“是北夷的刺客,突然闯入营地,看似是想要行刺您的,可因拓跋玥事件后,您的营帐防守严密,并未给他们任何机会,便在撤退时随意在一处放了火。”
“哪有这么巧!”来喜叫道,“怎么不烧旁人的营帐,就烧我的?!”
“可事实就是这样巧。”孙鸣山道,“昨夜刺客进来时,有不少人都有看到,公公若是不信,便自己去查吧。”
“你!”
风千璃皱皱眉,看一眼孙鸣山,便问:“刺客抓住了吗?”
“还没有。”
是孙鸣山在察觉可能是自己人后,便没有继续再追了。
“几个刺客,你们一整个军营的人竟然都抓不住?!”来喜怒了,“孙将军,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他怎么做事,轮不到你来过问。”风千璃冷冷道,“你想要的解释已经给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来喜一怔,有些委屈地看向风千璃:“公主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这才多问两句,想要查清楚罢了。”
“那你觉得事情真相是这样?”风千璃问。
“呃”来喜踯躅片刻,委婉道,“最近营内有不少人见奴才都动辄叫骂,会不会是这些人对奴才下手的?”
风千璃眯一眯眼:“你是怀疑,本宫故意派人烧你的圣旨?”
来喜惶恐:“奴才绝无此意!”
“这军营内的士兵,没有本宫命令,都是不敢擅动的,你说是他们烧你的营帐,那岂不是在说是本宫下的命令?”
“不不是”
“你胆子还真是大啊。”
风千璃冷笑道:“没有证据便敢质疑本宫和本宫的兵,即便是薛阁老都不敢做这种事。”
“请公主饶恕!”来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错了,绝不敢怀疑公主,奴才之事一时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