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适时出声,温温柔柔地提醒:“七公主,我还站在这里呢。”
“我不瞎。”拓跋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在不在的也和我没关系,还是你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婚事要成了?觉得你能管住我了?我实话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所以也不会嫁给你!”
季怀瑜微笑道:“公主,我们两个的赌约还未结束,何况这一局应当算是我赢了吧?”
拓跋玥气恼道:“还不是你骗我!”
风千璃饶有兴趣地多听了两耳朵,意识到眼前这位满身书卷气的就是工部尚书家的公子。
她也多少听出了两人在赌什么。
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风千璃干脆扯了缰绳,骑马离去,将空间都让给了两人。
“公主”
季怀瑜回眸急喊了一声,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潋滟红影,与来时一样匆匆。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目光有些复杂。
拓跋玥凑上来,探头看一眼,好奇地观察着季怀瑜:“你和她很熟吗?”
“不熟。”季怀瑜温和回答。
他不动声色地与拓跋玥拉开些距离,拱手道:“七公主,若今日无事,我便先回去了,待你想好赌约,就来找我吧。”
“等等!”拓跋玥将鞭子横过去,不满道:“为什么是我想?你就不能想一个赌约吗?”
季怀瑜和煦目光望过来,里头仿佛点着一缕清风,让人格外清爽。唇角弧度像是练习过无数次的温雅清淡,格外暖人,却也虚假得很。
“因为我不在乎。”他说,“娶与不娶,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何必去费神?”
拓跋玥怔了怔,愣愣地看着他走远,一直看着他消失在巷口才回神。
她撇撇嘴,将鞭子别回腰间,不满地嘟囔:“不在乎就不在乎,说得好像我在乎一样等我想一个好赌约,把人给弄死了,也就没人逼我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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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风千璃早早被香荷摇醒,坐在妆台前打扮。
她困倦着耷拉下眼皮,没什么精神地问:“昨日去见过凌紫菲了?”
“是。”香荷回答,“奴婢将您的东西和话都带过去了,凌姑娘说她心中明白,知道该怎么做,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帮您将东西找到,并趁此机会去各国寻求发展机会。”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了。
风千璃其实不抱多少希望,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