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赤衤果的胸膛上那一道道证明北堂傲越上过战场的疤痕,他认为无所不能,无坚不摧的父皇北堂傲越终于像个正常人一样,一样会受伤,一样会在身上留下疤痕。目光慢慢往下看去,终于看见北堂傲越捂住腰间的手,那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腰,边缘上还有红得刺眼的血色。
殁烎皱着眉头,“你先上来。”
北堂傲越笑着点头,一上岸就把手放下,无所谓的对殁烎说:“只是小伤,你别担心。”
“是吗?”显然,殁烎是不信的,他沉默的牵住北堂傲越明显粗糙的手掌,拉着他一路去寝宫。
北堂傲越噙着笑,看着殁烎笨拙找伤药,然后慢摸摸的找了一瓶白色的药瓶,板着脸走了过来,没有好气的将他已经湿嗒嗒的绷带小心的取下,然后看到绷带上黏着的一点腐烂的皮,轻皱眉,“侧躺。”北堂傲越依言躺下,乐在享受殁烎在他身上东擦擦西擦擦,然后把他腰上那早已化脓的肉一点点的夹掉,北堂傲越忍着痛感,无奈的看着殁烎很是认真的夹肉,他很想说那些腐烂的肉是要把刀子烧通红了,迅速刮去那块肉才有用,可是偏偏他还乐在其中,不想让殁烎停止对他而言是慢性惩罚的动作。
待殁烎在他伤口上洒下一大片的白色粉末后,慢慢的将他的伤口包裹好了,他才轻轻开口,道:“殁烎。”
殁烎没有抬头,一副倾听之意。
“太子之位,不能让与他人。”北堂傲越顿了下,又说:“即使是朕的嫡孙,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