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就感觉顾星有点不对劲,酒都不愿意多喝一口。”
“那你跟秦文呢?我可是听你说,你跟她大二就在一起了。”我喝了口酒,没有去看齐十的表情,我更希望他也能直面这段感情并且放下,而不是逃避。
齐十一脸苦笑,并没有说话。袁良却在这时接过话题,对我说道:“那你呢?莫黎。暗恋三年,毕业时才表白,然后奋不顾身地去了留兰,与她相爱相杀两年分手了之后又等了两年,你当真放下了吗?”
齐十略微震惊的看向我,“你小子还有这段故事?看来你不太仗义啊,从来没有与我说过。”
我故作轻松,笑着说道:“这下子不就有两个故事了吗?袁良我就不揭你老底了,你自己说吧。”
袁良摆了摆手,说道:“大学时期相恋却没有走到最后的感情太多了,几乎成了一种常态,没啥好说的。我可不像你们,我一向洒脱大方爱自由,怎会被世俗情爱拌住前行的脚步呢。我也做不了陈泉那种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那本事。”
“那可不行,我跟莫黎都做了奉献,你也得说说。”齐十好似被勾起了好奇心,他来到袁良身边坐下,并揽住后者的肩一直不停地催促袁良赶紧说。
袁良有些招架不住齐十的无赖行为,他叹了叹气,只好开口说道:“我跟莫黎不同,我大学时的爱情观里有一点我自认为很好,那就是,喜欢就要大大方方的,我从不害怕会被拒绝。”
袁良言至此处,喝了一口酒,润润嗓继续说道:“那个女孩叫唐可,长了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在百宝巷的那家名叫‘PlanA’的花店,差不多也是在夏季,还记得当时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碎花连衣裙,正蹲在门口整理盆栽,我骑自行车路过时不小心压到了她的裙摆。为了赔礼道歉,我在店里买了一束花,脑子一热就送给了她,那时我并没有喜欢上她,只是永远记住了她收到花的那一刻,眉眼带笑的大眼睛......”
袁良又喝了一口酒,“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再遇见过。直到我去参加了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我们再次相遇了。那以后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在相隔几百公里外的一座城市里读书。她还是那么爱笑,那一次见面我们很投缘地聊了很多,也很开心。加了联系方式后,我们常常会隔着屏幕聊到深夜,彼此间便更加了解对方。学校放假或是周末,我们也会以朋友的身份约好一起出去玩。这样相处了半年多,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因为她时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