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迷糊的我回到自己的小窝,看着交友软件里毫无动静的会话列表,我想瑰莱或许已经踏上了回南洋的航班。
还有三天就到吴优的婚期了,我在考虑是否先给她送上祝福,可是两年没有联系的我们,突然地打扰会不会显得有些唐突?毕竟她现在已经是有未婚夫的女人,对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的未婚夫是否又会产生心理误会?
已经过去两年了啊,我感叹着时间过得真快,好似快过了记忆淡化的速度。而大学里的青春时光就如同停留在昨日一般。这两年间,那些老朋友也曾联系过我,可是性情逐渐冷淡的我丢失了一些热情,我们间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热络的氛围,可我知道,他们依旧挂念着我。
让人失望完全符合一个懦夫的作风,可是,我也不想成为这样的一个人。在那场自冠盛大轰烈的畸形爱里,我终于病了。
无病呻吟且不被人理解的抑郁症是折磨我的罪魁祸首。而那份失败的爱则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收起了与他们联系的想法,就我目前的状态,并不太适合与他们沟通。
三天后,我想我无论如何也要以一种新的姿态去参加老朋友吴优的婚礼,并向那些时常挂念我的人,道上一句,“好久不见”。
想着想着突然有些累了,可每当这时,那害怕陷入梦境的恐惧就会席卷我的内心。我连忙打开手机放起了那些能够治愈我心灵的纯音乐,开始回想昨晚在公园河边我所收获的来之不易的心安之感。
在音乐声中,我缓缓闭眼,好似此刻我依旧静坐于那处河边木椅上,享受着晚风轻抚下的温柔和宁静。
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道白色连衣裙的身影,在朝我挥手。我急忙睁开眼,才发觉那只是脑海中的幻象。这不禁让我猜想,洛欣今晚是否还会去那处河边木椅静坐?
在思量中,我缓缓闭眼,随之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我便醒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也让我很开心。在愉快心情中,我开始起床洗漱。做完这些,我拿起手机拨打了齐十的电话,接通后,齐十含糊不清的话语声响起,好像他还没有起床。
“喂,谁啊?大...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是我,赶紧起床,陪我去找工作。”我微微加大了嗓门音量,对着齐十说道。
“嗯?你谁?你说啥......靠!莫黎!你丫的怎么一天抽一种风?”齐十起先依